也不知道岑文瀚用了什麼手段,他小半天的時間就捕了幾隻兔子,他拿過瑩香的匕首就扒下了兔子皮,然後帶著瑩香就往村裏走,這時瑩香忽然說道:“等一等,我們還要易一下容。”
不久後岑文瀚被瑩香劃得臉上更難看了,而瑩香也變成了個有點醜的村姑,岑文瀚真是服了她了,女人想辦法把自己變醜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二人剛走進村子裏後就有一個老頭迎麵走來,他看了看二人就說道:“你們手裏的兔子怎麼賣?”
岑文瀚趕緊上前說道:“回這位長者,我們手裏的獵物不賣,隻想換一點幹糧。”
這老頭微笑道點了點頭,“你們隨我來吧!”說完就將二人帶到了一間小院子裏。
一個老婆子見來客人了,趕忙從屋裏倒了些熱水出來給二人解渴,岑文瀚把手中的獵物隨手就遞給了這個老太婆,那老頭看了看岑文瀚點頭道:“小夥子,看你歲數不大,但手段高明,你剝皮的手法和講價的水平看得出你當獵戶多年了,但我在這裏沒見過你。”
“我從小就跟人在山上生活,對獵戶之事比別人清楚一點,我這次上山是想找隻老虎,有人找我訂了一張虎皮。”
老頭點了點頭,“我在這裏生活了幾十年也沒聽說過這裏有老虎出沒,看來你們還得往深山裏走,到那裏去試試運氣吧!你們二人先在院裏坐坐,我去給你們打點酒。”說完就進屋去做什麼了,留下岑文瀚跟瑩香二人坐在院子裏休息。
“打酒在屋子裏嗎?”瑩香不解地說道。
“那是他在家裏用酒提子打酒出來,各地的說法不一樣,結果都是一樣的,請你喝酒。”
瑩香又問道:“為什麼這老頭這麼相信你?”
“我剝兔子皮的手法一遊,一般人是沒這麼好的技術的,我們兩人在這大山中拿兔子皮換錢就說明我們是外行。”
“兔子皮為什麼不能換錢?”
“在城鎮裏的集市上可以,但在這裏不行。”
這時那個老頭提著一壺酒來到了院子裏,而剛才那個老太婆則把瑩香叫到一邊去了。
老頭子給岑文瀚倒上了酒說道:“小夥子那裏人氏,姓什麼?”
岑文瀚這時心裏是一驚,自己還帶有南方的口音,而瑩香就是北方口音,“我眉州人氏,我叫張黑牛,沒有名字,我妹子二妞一直跟伯父在廬州住,前些年伯父走了我才到這裏來照顧我這個妹子。敢問長者貴姓/”
那老頭點頭道:“我姓李,住在這村裏幾十年了。”
岑文瀚向李老漢抱了個拳,“敢問這裏是什麼村名?”
李老漢笑了笑說道:“這裏沒村名,我們這裏的人全靠種藥材為生。”
就在二人談得正歡的時候從外麵進來一人,岑文瀚見這人是個穿著灰布短衫的中年人,白麵無須,但看此人眼神有精光,走路非常穩健,想必這人是一個練武之人,他進來就指著問道:“李老漢,這是什麼人?”
“喲!李權龍呀!這二位是獵戶,路過我們這裏想拿野味換點幹糧進山的,你今日到這裏來有什麼事找我嗎?”
李權龍又看了岑文瀚一眼,然後他的目光又轉向瑩香,“你打獵還帶女的?”
岑文瀚趕緊說道:“她是我妹,我不放心她一人在家中所以把她也帶進山裏來了。”
李權龍點了點頭,“你會捕老鼠這些嗎/?”
“當然會。”岑文瀚知道他要自己做什麼了。
李權龍說道:“我們這裏鬧鼠災了,下套子下藥都沒有用,我想你有什麼好的辦法就盡管用上,隻要你能把這裏的鼠患給我們解決了要多少錢我都答應你。”
這時李權龍又對李老漢說道:“我叫們備好送藥房的藥材都準備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