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們這裏的人也不是什麼普通人,為什麼就被岑三一個人給打得七零八落的了?”楊鷹眼顯然還有事情沒想明白。
董賓仲看了看她說道:“我想這小子會驅獸,上次我在李宅的時候就莫名地被狗給咬了,而且一些鎮上的牲畜都衝到宅子裏把那小子給救了。”
“但這次我們村子裏的人是被蛇給咬了,我記得蛇是冷血動物,是一種不通靈的活物,這個他也能驅嗎?”看來楊鷹眼懂得也不少。
“蛇的確是冷血,但蛇又是邪靈,它們可以跟陰邪交流,想來這岑三還不止驅獸這一件本事。”
這時楊鷹眼忽然一拍自己的腦門,“哎呀!我怎麼把此事給忘了!”
董賓仲被她這一拍嚇了一跳,“幹什麼!發雞爪瘋了是不,有什麼事說就是了,搞些動作嚇死人。”
楊鷹眼也沒想到把董賓仲給嚇了一跳,她賠笑道:“我是記起了一件事,此事能讓官府的人去對付岑三,我們隻需要看好戲就成了。”
“什麼事?”董賓仲一聽楊鷹眼這麼說也來了興趣。
“我記得去年廬州府準備殺一個叫岑三的山匪,但此人在劊子手的刀下騎牛逃走了,那個岑三估計就是這個岑三。”
董賓仲這時也眉開眼笑了,“管他是不是眼前這個岑三,反正我們把消息遞給官府,他們一定會來人查處此事,我們也可乘機拖住這個岑三,讓他跟官府的人周旋,這樣一來我們也有時間全力對付李勉了。”
就在二人談話的時候,村子裏忽然起火了,一時間打鑼聲,潑水聲,女人的叫聲,男人的吼聲和孩子的哭聲交織在一起,整個村子都亂了。
等村子裏的火都被撲滅後董賓仲把這裏的人都叫到了村裏的祠堂裏,他怒氣衝衝地站在台上看著下麵那些人的狼狽相說道:“你們怎麼搞的,這麼不小心讓村子裏著火?”
這時村長站出來抱拳說道:“主事先莫生氣,這火燒得有點蹊蹺。”
“怎麼蹊蹺了?”
“我們這村子裏對火管控很嚴,吃飯都在一個地方,而且著火的時候天還沒黑,不可能有人使用油燈引起火災,而且這次著火點有五處之多,我想除非是有人縱火,否則沒有別的話可解釋了。”村長畢竟是一個集年的老江湖。
董賓仲看了看村長說道:“你的意思是那個岑三又來作孽了?”
“正是如此,隻是我一時還沒找到他是怎麼進村來的方法,所以此事我也不敢說是他一個人為之。”
“他一定是驅獸放火的,此人有驅野獸的本事。”董賓仲這時也是一臉的無奈。
這時村長轉身對著村裏的人說道:“你們帶人到村子裏查找,但凡是喘氣的活物全部給我殺了,各路口擺放好老鼠夾子,自家養的狗也給我殺了吃肉,村子裏除了人不留活口。”
董賓仲愣了一下才笑道:“村長好手段,你們都按村長說的去做。”這些人都領命下去了,看來今日他們有狗肉吃了。
等這些人走了後董賓仲把村長叫住了,“你安排人到廬州府去,說是上次刑場上逃走的岑三在白雉鎮上的李家出現了,讓他們來人抓捕。”
等村長領命走了後楊鷹眼這才問道:“主事怎麼知道那個岑三在李宅,他不是到這裏來縱火了嗎?”
“我要的就是官府的人到李宅裏去,那個李管家在李宅裏還安排得有一些人做我們的內應,等官府的人到了後這些人就可以出手告發李勉,說他窩藏重犯,不管他李勉有沒有罪都一定會被官府的人叫去問話,這樣李宅裏又隻剩下女的管事了,而那個岑三因為官府的人在不敢露麵,我們就乘機行事逼那個李勉的夫人將宅子賣掉救李勉。”
“嗯!高!實在是高!”楊鷹眼真佩服這個主事鐵裏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