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行了幾天,一天傍晚到達了桑林鎮,就在旅店裏住宿一晚,準備等第二天淩晨,就前往蓮花寺。
真洛出發後,蕭翔就一直獨自在書房裏飲酒。歐陽風過來找他,詫異道:“你怎麼一人在這裏喝悶酒啊?心裏不痛快”?
蕭翔掃他一眼,遞過來一個酒杯:“你也該喝點,斟上”!
“到底怎麼回事?”歐陽風追問。
“真洛、韻兒今天到蓮花寺去了,黃雲飛約她們去的,我估計,她們不會回來了”。
“為什麼不攔著?再說,應該有護衛跟著她們的”!
“我吩咐衛隊不準阻擋她們。我,是不是錯了”?
“這可不是你的行事風格”,歐陽風著急了,“你真的肯放她們走?你那麼愛真洛,現在要放她回到你情敵身邊,為什麼”?
蕭翔把杯中酒一飲而盡,無力地垂著頭:“我沒用,是我無能,我無法讓她愛我。而現在,我卻不能做違背她心意的事!不能!”
“你不是一直在這樣做嗎?怎麼今天突然吃齋念佛掛念珠了”?歐陽風置疑道。
“我一直在這樣做?”蕭翔反問道,他想了片刻,又道:“對,對,我一直在這樣做,我一直在做違背她心意的事。即便是現在,我也還想這麼做,可是,我……我卻不能!”他將酒杯重重地擊在桌上,酒杯“啪”地一聲碎了。
歐陽風疑惑了。
蕭翔看看他,歎口氣,道:“真洛就是那年在桑林鎮救我性命的人”。
“竟然是真洛姑娘救你?怎麼有這麼巧的事?”歐陽風也驚異了。
停了一會兒,歐陽風似自語般地道:“你跟她之間這麼多恩怨曲直,不能說沒有緣分啊,王爺哪一點兒不如黃雲飛,為何偏偏就留不住她呢”?
蕭翔道:“該說的話我都說過了,現在我再多說,也隻能是適得其反。韻兒要是說話,她應該還聽得進去。”
“韻兒純潔率真,如果曉之以理,相信她會做出正確選擇。我即刻去追趕,找韻兒說個明白”。
“馬上就動身,我不甘心這樣認輸,你快叫人備馬,我和你一起去”!
蓮花寺位於桑林鎮東邊的蓮花山上,依山勢而建,寺裏供奉著慈悲菩薩。寺院不大,近些年卻香火鼎盛,遠近馳名,吸引了無數老老少少前來頂禮膜拜。
太陽金色的光芒普照著寺院,晨鍾悠遠傳揚開去,寺院裏香煙繚繞,木魚噠噠的聲音清晰明朗。
善男信女已經到來很多,他們衣冠整齊,麵色凝重,行著三拜九叩大禮,燒香拜佛,心意虔誠。
真洛和韻兒來到大雄寶殿,點了香,恭恭敬敬行了叩拜禮。
真洛見殿裏端坐一位長老,閉目坐禪。長老旁邊桌上放著一個簽筒,有心抽上一簽,又怕擾了長老清修,正猶疑間,長老發話了:“施主心中有疑慮難解之紛擾,不妨請示菩薩,請抽一簽請示天意吧”。
真洛見他說中心頭事,忙謝過大師,示意韻兒出去找雲飛,自己抱了簽筒,默默祈禱幾句,便搖動了簽筒。
隻聽簽子嘩嘩一陣響,忽然“啪”地一聲,一支簽子從簽筒中撒落出來,跌在真洛腳邊。
真洛撿起來,隻見簽頭有三個紅色的字:下下簽。她把簽文看了一遍,臉上仲然變色,心中浮起萬千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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