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大貨車把被砸爛的麵包車裝在車後頭,貨車師傅數了20張紅色鈔票,揪下嘴裏邊的煙,丟在地上踩了一腳,說道:“2000,給。”
“咋是2000了!說好3000!”阿黃手捂住頭上的傷口,眼睛往貨車司機的挎包瞄去。
“你愛要不要!”司機把錢放回挎包裏。
“咡,行啦行啦,我啞巴吃黃連可以了吧。”阿黃把錢接過手裏。
望著遠去的貨車,暗自說道:“浩子,哥實在是窮,你的車也被人家砸爛了,就把你留下的唯一財產給賣了,哥要報仇,等在黃泉裏頭,哥再對你好。”
回到家,春姑便扯開嗓子大罵,“一大早就聽隔壁的說你糟蹋人家華坤的老婆嘞,你說你剛出來就想進去是不!孩子他爸呀,是老婆子沒用啊,沒教好這孩子,老婆子對不住你們咯……”
“你給我起來!”阿黃把春姑拉近她自個兒的房間,用大鎖子鎖得結實,說道,“心情本來就不爽了,你這老婆子還在這叫怨,看我不餓死你那我!”
“你打他了?”夜晚裏,秦婉在床上背對著華坤,眼淚劃過臉頰。
“這人早些時候就刺了我爹幾刀,到現在都犯疼呢,老子真是氣不過這麼下三爛的人,真想把他給弄死!”
華坤臥在床邊,抽了悶煙,“不管咋樣,我都要定你了。”
“謝謝你。”秦婉轉過身子,充滿愛意地望著華坤,“你真是個好男人。”
華坤憐憫地擦幹她眼眶旁的淚水,撫摸著那清香秀麗的頭發。
秦婉慢慢地拉開他褲子的拉鏈,解開皮帶,一寸一寸地將內褲往下拉,瓷白色的男性重要部位撲騰地跳入眼前,秦婉滑嫩的手撥開外麵包裹的皮囊,嘴唇冒著熱氣親吻著,華坤太享受了,頭往後仰,輕輕地喘氣。
“你真好。”華坤摸著秦婉的頭發,底部上下抽動,卡到秦婉的喉嚨了,掙脫而出,嗆咳了幾聲,兩人相視一笑。
“我愛你,華坤,我的身體我的靈魂都是你的……”
華坤輕緩地睡下去,快速地脫下自己的衣物,抱著秦婉睡在身上,兩人的舌頭攪動著,津液互相滲透,一手大力地摸著秦婉的飽滿的乃子,下身隔著秦婉的裙子摩擦著。
“我們做吧,好嗎?”華坤用著渴望的眼神看著秦婉。
“我的身體本來就是你的,隻要你有需要,它可以任你擺布。”
“真的嗎?”華坤脫下秦婉黑色的褲衩,在鼻前聞了聞,有股味道。
用手扳動著芐體,對著秦婉的洞裏捅入。
“錯了,錯了,不是那個洞。”秦婉忍著疼痛叫道。
“不是放進屁眼裏嗎?”華坤雖是個醫生,可對於女人的身體構造的知識卻沒有機會涉獵。
“我們會有另一個洞。”秦婉握住他的根部,對著自己的花洞裏探尋……幾分鍾後,華坤白色的男性液體滾燙地送進她的仔宮裏
完事後,華坤說,“明天我和爹去縣醫院看看,咱的醫院還沒有那個設備,我估摸著他幾個月前是被刺傷骨頭了。”
“嗯,希望爹沒事。”秦婉如小羊羔般一絲不掛地睡在華坤身體上。
“你一個人在家裏不怕吧。”
“不怕,我會把門鎖好。”
華坤把燈關了,說道:“我們睡吧。”
天剛亮,華坤把門鎖緊,開動了摩托車帶著他爹出門了,一個小時後,秦婉從床上爬起,走進廚房裏,發現窩裏有燒熱的水和香噴噴的麵條,華坤真是一個細心的好男人。
秦婉用勺子把熱水舀到紅色水桶裏,吃力地提著水,終於到了洗澡間,舒適的熱水在身上流淌,帶來一天的清爽,秦婉不由得哼起了小調,肥皂泡泡耍得全身都是,感覺有些不對勁,秦婉往2米多高的窗戶外瞧去,一隻黑色的眼睛盯著自己。
秦婉呼吸都有些困難了,頭皮發麻,這是誰!這是誰!秦婉呆立住了!
阿黃從木梯上下來,他看到了女人潔白的身體,下身頂了個小帳篷,狂暴地一腳把木門給踢爆了,走進洗澡間抓住秦婉光溜的身子,也顧不上泡泡的存在,舔舐著,抽動著……秦婉掙紮著,水打濕了兩人的身體,直到最後一絲興奮感隨著白色液體的噴出而逝去,他呼著氣躺在木盆旁邊,轉頭一看,秦婉已被他活活地掐死,下身流出的血液浸紅了整個澡盆……
阿黃端倪著她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眼睛,他緩緩地伸出食指往她的鼻尖靠近,沒有了一絲氣息,死了、死了!阿黃後怕了,整天整夜地躲在鎮妖塔裏。
“第四個死……第四個死……是誰寫的,是誰寫的,那快來殺我啊,我不想活了,我不想活了……”鎮妖塔裏的阿黃又怎能稱不上是這塔裏最大的妖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