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會想像你那麼無恥!”
劉忻漲紅著臉說完這些話,然後對一旁的戴沫沫說道:“沫沫,我們把信交給我哥吧,別理這臭小子。”
“恩。”
戴沫沫是個文靜的姑娘,至少表麵上是這樣,她應了一聲,便跟著劉忻一起離開古歌房間。
“這丫頭怎麼突然這麼害羞了?”
大大咧咧的劉忻突然變得遮遮掩掩,讓古歌一時間緩不過神來,回神之後,暗想那封信裏也許真的寫著什麼秘密願望。
算了,寫什麼無所謂……
對於許願這件事,古歌不曾擔憂過,他也不擔心自己的信封被拆開,因為他根本一個字都沒寫。
……
“等一下。”
剛走出門口不久,劉忻停住步伐,跟著她的戴沫沫自然也停了下來,後者看著前者,一臉疑惑地說道:“怎麼了小忻?”
劉忻轉過腦袋,突然笑了笑,“你說,我們親自投信會不會更有誠意一點呢?”
戴沫沫聞言一愣,接著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肯定是這樣!來,我們自己去投信吧。”
話音一落,不待戴沫沫反應,劉忻便抓著她的手,快速地朝著某個孤兒院門口跑去。
“小忻小忻,那裏有個郵筒。”
剛從孤兒院鐵門出來沒幾步,眼尖的戴沫沫便看見巷子深處有一個綠油油的郵筒,便急忙叫劉忻停下來。
“咦!?真的!”
劉忻回頭一看,沒想到那兒真的有一個郵筒,臉上閃過一絲驚訝。
“奇怪,我們每天在這裏路過,怎麼從來沒見過這個郵筒?”劉忻撓了撓腦袋,一副不解的樣子。
“也許是剛建的。”戴沫沫猜道。
“算了,管它呢,我們把信放進去吧。”
劉忻是個不拘小節的人,這個郵筒為什麼在這裏她可不管,隻要有個寄信的地方就可以了。
“好吧。”
說完,兩人就把手裏的三封信投了進去,做完這一切,兩人便轉身回向某個孤兒院,路上還在嬉笑著談論女孩子們的話題。
不到五十米的路程,被兩個十幾歲的女孩走了半分鍾,由於背對著郵筒,她們沒有看見,在她們投完信之後,郵筒突然消失了,接著一輛卡車開了過來,幾個工作人員抬著一個嶄新的郵筒走了下來,將郵筒安在那兒。
兩人對此一無所知,她們嬉笑著回到某個孤兒院門口,剛好碰到要出去的劉巧。
由於劉巧並不是工程人員,因此最近這段時間,隻要他請假,還是可以被批下來的,於是天空基地這個不為獎金隻為請假而奮鬥的員工立刻請假了。
“咦?你們倆個怎麼從外麵回來?”
劉巧看到劉忻和戴沫沫,疑惑道。
因為兩個小姑娘本是去找古歌的,應該在孤兒院裏麵,而非從外麵回來。
“我們剛出去把信寄了。”劉忻嘻嘻一笑,一雙眼睛像小月牙一般。
“什麼,已經寄出去了!”
劉巧瞪了瞪眼睛,下意識叫了一句。
“怎麼了?”
劉忻差點被自己老哥的樣子嚇到,暗道難道自己做得不對?
“不,沒什麼,對了,你們在哪兒投的?”劉巧連忙擺了擺手說道。
“就在前麵拐角。”
劉巧點了點頭,然後讓劉忻和戴沫沫回去,自己則拿著一疊信走向孤兒院拐角的郵筒。
他在劉忻說出已經把信寄出去的時候為什麼那麼大反應,是因為那些信裏麵的願望,都得由他的手實現,如果他不知道願望是什麼,這叫他怎麼實現?
畢竟這個世界上沒有聖誕老人,而且郵遞員也不會真的把信寄到北極去。
來到劉忻和戴沫沫所述的郵筒前,劉巧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敲了敲郵筒表麵,同時他閉著眼睛細細聆聽回音。
“怎麼是空的?”
劉巧根據回音判斷郵筒內部空空如也,甚至沒多少灰塵,就好像新的郵筒一樣。
那麼劉忻和戴沫沫的信去哪了?
難道已經被郵遞員拿走了?
“唉,看來隻能等郵遞員把信當成無理取鬧,然後轉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