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想獨吞那些份子錢?門都沒有!”彭克進原形畢露,直接卷起了袖子,氣勢洶洶,儼然是要對自己的弟弟拳腳相向。
彭克定年輕氣盛,也不管不顧:“我就是要這麼做,你能把我怎麼樣?!”
錢東辰和蕭揚再次把他們來開,錢東辰喝道:“你們還有完沒完?!趕緊把葬禮辦了,再這樣胡鬧,我就把你們全都抓回去。讓你們在拘留所裏麵好好反省!”
雖然兄弟二人一起給彭謙舉辦了葬禮,但是葬禮看上去十分寒磣。蕭揚隻是簡單的出席了一下葬禮,便和陳玲玲一起離開了。
他看到彭克進和彭克定兩個人就覺得頭疼,他沒有見過這樣讓人惡心的兄弟,哥哥不像哥哥,弟弟不像弟弟,為了一點錢,爭得不可開交,全然不顧自己的父親剛剛死去,一心隻想著自己的蠅營狗苟,自私到了極點。
好在這件事很快就過去了,蕭揚的生活又再次恢複了平靜。每當蕭揚去參觀畫展,看到彭謙的作品,都不免會一陣唏噓。
大概過了一個月左右,蕭揚和陳玲玲做地鐵去一家餐廳吃飯,剛下了地鐵,就看到了兩個人在爭奪一個包。
湊巧的是,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彭克進和彭克定兄弟二人。
“哎,這兩個人怎麼會在這裏?”蕭揚看到二人,當即皺起了眉頭。
因為二人不是在地鐵出口的方向,而是和出口相反的地方,那裏是地鐵站的施工地點,禁止出入。
他們卻全然不顧危險,扭打在了一起。
陳玲玲懶得理會這兩個人,對蕭揚說:“算了,咱們還是走吧。他們既然那麼想要打,那就讓他們兩個人打個夠。”
“不行,既然看到了,總不能熟視無睹。再說,這種地方太危險了。”蕭揚說完,趕緊跑過去,衝著二人喊道:“住手,你們快給我住手!”
二人哪裏會聽蕭揚的話,繼續爭奪手裏的包。
彭克定年輕力壯,一下子將彭克進推倒在地,彭克進還在抓著包的帶子。然而,就在下一幕,駭人的情景出現了。
由於工程正在進行當中,月台的玻璃還沒有撞上去,隻是用一塊類似於窗簾的厚布遮住。彭克進抓住的帶子突然斷裂,身體徑直向後倒去。
彭克進的身體有些發福,看上去臃腫肥胖,整個身體倒在窗簾上,窗簾的係帶也隨之斷開,他竟然從月台上掉了下去!
月台距離地麵有十幾米的距離,下麵都是地板磚譜成,十分堅硬。彭克進摔下去,當即重傷昏迷。
蕭揚和陳玲玲,包括碰到在內的很多人,看到眼前的一幕,徹底驚呆了。他們大驚失色,萬萬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意外。
地鐵工作人員早就打電話報警,還叫來了救護車。
錢東辰和劉磊趕到現場的時候,發現是彭克進和彭克定兩個人發生爭執,錢東辰立刻皺起了眉頭,極為生氣。
“你們這兩個家夥,非要鬧出一點事情出來,你們才甘心!”錢東辰狠狠地瞪了一眼彭克定:“快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哥哥怎麼會從月台上掉下來?!”
彭克定遇到這種事,再被錢東辰一陣怒吼,他已經精神有些恍惚,一時半會都沒有反應過來。
“隊長,我和蕭揚下了地鐵,就看到他們兩個人在爭奪一個背包,二人在爭執當中,彭克進就摔了下來。”陳玲玲簡單說出了事情經過。
劉磊在一旁拿著筆記下來,卻又疑惑道:“兩個人爭搶一個背包?為什麼要爭奪這個背包呢?難道裏麵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聯想到上次兄弟二人爭奪財產,劉磊做出了合理的推斷。
“我看咱們還是去警務室說吧,這裏坐地鐵的人太多,容易擾亂秩序。”蕭揚看了一眼周圍,向錢東辰建議道。
錢東辰點了點頭,示意兩名警察把彭克定帶進地鐵的警務室。
幾個人坐下來,目光都盯著彭克定。等到彭克定冷靜下來,錢東辰方才問道:“彭先生,你們兄弟因為什麼,非要去爭奪一個包呢?”
“這個是我的背包,他搶我的背包,難道我還不能搶回來嗎?”彭克定出人意料的反問了一句。
錢東辰一聽,再次追問道:“他搶你的背包?事情是怎麼發生的,請你如實告訴我們。”
彭克定便把兩個人如何發生爭執的經過說了一遍。原來彭克定下班坐地鐵回家,他將背包放在位置上,自己去上廁所。
由於彭克定的肚子不大舒服,就在廁所當中多呆了一會兒。等到彭克定從廁所出來,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便發現自己的背包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