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罌粟冷笑一聲,憐香惜玉什麼的都是那些混蛋男人自命風流的借口,她是女人,可沒必要充當什麼紳士。這些女人自動送上門找揍,她要是不動手,就是不給她們麵子啊。既然如此還等什麼,她會讓這群女人有個終身難忘的事情的。
為了不讓手裏的人質礙事,她一個手刀直接把對方給劈暈了。動作如此幹淨利落,倒是讓那些女人看的有點心驚。
不過接下來冷罌粟的行為更加讓人歎為觀止,她雖然重生在了另一個女孩的身體,但是對於武學的記憶卻還是如此清晰。
對付一些養尊處優的女人,冷罌粟可以說得心應手,三五分鍾的時間,這些女人全部都被她給扔到牆角做挺屍狀。
就在冷罌粟以為一切麻煩暫時告一段落的時候,那個被她打暈的侍衛竟然蘇醒了過來,他起身想要給冷罌粟暗算,這時候冷罌粟也感覺到了危險,當她回身的時候,隻感覺臉頰邊飛過什麼東西,還來不及細究,那個侍衛眼睛一翻又昏過去了。
冷罌粟可不認為這是她做的,她走過去蹲下身子,仔細檢查了一下突然昏厥的侍衛,突然發現他的身邊掉落了一塊碎銀子。
看來這裏真的有人在暗中幫忙,幫忙幫的這麼隱秘,看來對方也未必就是好心。冷罌粟站起身,四處看了一下,卻並沒發現什麼可疑人物。
在冷罌粟大鬧王府的時候,已經有暗衛去通知軒轅靖凰了。當他回到府中,看到的就是那些被揍得完全沒有一絲美態的姬妾們。
相比較那些被揍得麵目全非的女人們,一身喜服描眉塗粉的冷罌粟就變成了鶴立雞群,看起來美若天仙了。
其實冷罌粟本身就長的很美麗,隻可惜她在冷府不受待見,還經常自己做一些粗重的活維持生計,以至於她的美貌就這麼被埋沒了。
軒轅靖凰本來是帶著怒意回來的,他需要的隻是一個聽話的傀儡妻子,可不是這種把家裏鬧得天翻地覆的潑婦。但是當他看到冷罌粟的美貌時,心中還是稍微震撼了一下。獵豔無數的他見過不少美女,可還沒有一個能夠比得上冷罌粟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冷罌粟看著身穿紫色袍服的男人,她可不認為這人是普通的侍衛,應該就是她那個素未蒙麵的夫君了軒轅靖凰了。
雖然對方的長相很俊美,但是她很不喜歡對方的眼神,那種充滿罪惡貪婪的眼神,作為警察的她經常從被抓的罪犯眼中看得到。這個軒轅靖凰絕對不是一個風流王爺這麼簡單。
四目對視,擦出的不是花火,卻又說不清楚是什麼。軒轅靖凰的眼神閃過一抹嘲諷和不屑:"冷罌粟,聽說你在找本王?”
冷罌粟絲毫不畏懼的說道:"顯而易見的結果,還需要問嗎?”
此刻天色已經開始亮了起來,軒轅靖凰雙手背在身後,不屑的說道:"蕩婦我見過不少,可沒想到我這剛過門的妻子竟然也是如此貨色。我不過就是沒有和你洞房花燭夜而已,你至於三更半夜大鬧王府嗎?”
冷罌粟都快氣瘋了,以前哪敢有人在她麵前說這些大不敬的話。但她也知道,警察已經是個過去式,她現在就是一個爹不疼夫君不待見的可憐女人而已。要想別人尊重自己,看來一切都得重新開始。
"我有點事情要找你談談,若是可以直接回答一聲。”
軒轅靖凰突然一步步的逼近冷罌粟,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沒這麼狼狽,她愣是沒有挪動一個腳步。
他突然一個伸手,攔腰抱住了冷罌粟,強迫她與自己鼻尖對鼻尖。"我可沒想到自己會遇到這麼一個不甘寂寞的妻子,不過就是晚上沒陪你而已,竟然如此迫不及待的找我,還不惜做出這種出格的事情來。”
冷罌粟聽出對方嘲諷的意思,忍不住握緊了拳頭,與她肢體語言完全相反的是,她臉上竟然露出一抹微笑,這個危險幾乎可以顛倒眾生,讓軒轅靖凰看了都有些晃神。
不過對於愛情方麵一直處於空白期的冷罌粟來說,她根本不認為自己很受男人歡迎。她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得見的聲音說道:"既然你不喜歡我,正好我也對你沒什麼意思,不如一紙休書,咱們從此各不相幹。”
軒轅靖凰從晃神中清醒過來,當聽見這女人的要求時,頓時心中萬分不舒服。一個女人可以如此輕易的說出休書,可見她是真的不想當他的王妃。
難道這女人在此之前已經有了相好?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有這個可能,軒轅靖凰的心情就莫名的煩躁起來。向來他想要的女人都是手到擒來,還從沒有女人對他露出如此嫌棄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