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斯菲爾德坐在城堡大廳中,一身輕便的衣物,愜意的抄著手坐在餐桌旁,一手拿著煙鬥一手拿著一本厚重的《論煉金學與元素學的相對適應性》。
“看來理論上密合金的產生理論值的基礎指數有點低,但是綜合上來講隻要提高一下秘銀的注入以及能量的注入值應該還是可行的!”
“恕我直言,老爺。您在這些研究上耗費的時間太多了,這段時間花銷的大頭都用在了您研究需要的材料和設備的維護上,自從您卸掉了所有的公職,每年也隻有不過三百金幣的補貼。這樣根本就是入不敷出的。”青灰色的頭發一絲不苟,一身黑色的燕尾服顯得整潔無比,右手上搭著一塊潔白的毛巾上身的口袋中隱約露出純金的鏈條,一雙眼睛格外的透亮。
他是梅斯菲爾德的管家,也是梅斯菲爾德從小到大的玩伴,一位已經服侍梅斯菲爾德四十年之久的老管家,也是這座小島的管家。
聽到管家的話,梅斯菲爾德露出一絲苦笑:“那有什麼辦法,總不見得我回去厚著臉皮重新拿回議員的身份吧!再說學院的補貼也有些吧
!”
“我並沒有這個意思,但是這樣總是入不敷出也不是個事,再說了,小少爺馬上也要跟您一起住了!未來的小少爺難道不用零花錢嗎?要知道,年輕人花錢可是沒數的。況且,如果他將來準備娶老婆,您總得準備房子,車子,哦,還有聘禮吧。這不又是一筆花銷?要知道這些錢都得要準備,這孩子這些年也不好過,至少在這裏要讓他感受到家的溫馨不是嗎?”管家說著臉上露出一絲寵溺。
“嗬嗬!我的老夥計,這樣可是會把孩子寵壞的!”梅斯菲爾德笑著擺了擺手,“況且我也沒說過一定會把他當我終身的徒弟!”
“您就別瞞我了!”管家露出難得一見的笑容:“那麼多年,我可從沒有見過您帶外人回來,更不用說,同意讓他翻看您那些寶貝的書和筆記了。這不是收徒是要做什麼?”
“你自己知道就可以了,對外還是說是我段時間的學生就好了!”梅斯菲爾德道:“再說收個徒弟難道不能讓我在觀察一段時間嗎?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個戰士而我是個法師,或許說老頑童說的是對的!”
“傲嬌吧!”管家微微躬身:“雖然不知道小少爺什麼時候回來,但是我也開始去準備下午飯了!”
“恩,去吧!”梅斯菲爾德頓了頓說:“算算時間也該差不多爬回來了。伽爾!你去通知下去,如果看到一個落湯雞,而且長得像小女孩一樣的男孩子就直接讓他進來吧!”
“長得像女孩子的男孩子?那是什麼?”伽爾露出疑惑的神色,不過長久以來的習慣即使是一頭霧水也還是點了點頭走了下去。
半小時後,伽爾帶著淩痕走進了大廳。此刻淩痕身上的已經換上一身白色的襯衫,一條黑色的長褲,平靜的臉上眼中滿是憤怒。
“怎麼樣!飛行的感覺不錯吧!”梅斯菲爾德喝了一口茶水笑著問道。
“其他我不知道,不過至少天國的感覺是體會到了。而且我想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沒有教育委員會什麼的!”淩痕笑著坐在位子上,話語間滿是氣憤。
“如果沒有在生死間的刺激感,你認為掌握別人幾十年都無法掌握的魔法可能嗎?不過,帕米拉公國不但有教育委員會,而且還有未成年保護機構,對了還有一份法律叫做未成年保護法!可是那群吃幹飯的渣滓怎麼敢管我,堂堂大魔法師梅斯菲爾德?嗬嗬嗬真是個有潛力的笑話!”梅斯菲爾德說完一口將茶水喝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