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長青鄭重地點點頭:“我也對刀法了解不少,如此少見的寶刀如果錯過實在可惜。既然你要讓在前衝鋒陷陣,不如就先讓我過一把癮。”
李純原看了看他,心思一動:“你剛才說有一套特別適合我這把長刀的刀法?”
朱長青見他心動,心內也不由好笑:這李純原再如何也不過是少年人,肯定以為得到刀法就能讓自己厲害,卻不知刀法的要訣不過在人,沒有一個良好的武學底子,給你什麼刀法也不過是似是而非,白白被糟蹋了其中的精髓。
不過李純原既然感興趣,朱長青也不介意送他上歧途,裝作為難地點了點頭:“那刀法甚是淩厲,配合著鋒銳無雙的寶刀絕對是舉世難匹,李兄弟你若是感興趣,我本來也不是不可以,隻是這刀法卻是有些難辦,我昔日曾發下重誓不將這刀法外傳,現如今實在是無法。”
“哦。”李純原淡淡地應了一聲,臉上看不出是喜是怒,心內卻有些失望。朱長青這種借口也是正常,李純原早就料到這武者之間有著極深的門戶情結,但還是期望自己能夠得到這種適合自己發揮的刀法,現在看來卻是不太可能了。
朱長青見李純原似乎是死了心,感覺有些說的太重了,連忙挽回道:“但是現在讓我發下誓言的那人卻也不在了,喪屍一來,什麼都無從得知了,因此我交給你這套刀法,就算是替他尋找一個衣缽傳人了。這樣想來,倒也沒有什麼不對的。”
李純原狐疑地皺起了眉頭,他的警惕心一向比較重,這朱長青先說很為難,但是自己不學之後卻又很積極地想讓自己學,這究竟是什麼道理?莫非這套刀法還能對人產生什麼負麵影響?
“既然是誓言,那也不好打破,我看不如就不學好了。”李純原心裏一動,平靜的說道。、
朱長青心內大急,但見到李純原那風雨不動的棺材臉,心裏卻是微微打了個突兒:這小狐狸該不會是看出了什麼來,故意試探自己的吧?心內雖然焦急,恨不得把刀法立刻交給李純原,朱長青麵上卻是一點不變:“你不學?那還真是可惜了。這刀法也算是一門絕學了,好不容易有寶刀相和,卻是白白失去了傳承,以後要成為絕響了。”
李純原麵色沉靜,似乎渾然未聽。朱長青心內暗道還要加一把火,臉上有些如釋重負:“既然你不學那也就算了,正好我也無需破壞我當初發下的誓言。”
李純原依舊默不作聲,朱長青心內有些失望:看起來他的確是不學了,如果這家夥學了之後自以為強大,然後拿刀和自己對招,那將會給自己增加很多的勝算。可惜了這樣一個機會,自從朱長青習武以來,第一次這麼渴望耽誤一個人的前程將他限製中,不過似乎完全沒有作用。
“我學了。”李純原突然張口說道,讓朱長青猛然一愣,隨即心內狂喜:饒你年少奸似鬼,也要喝老夫的洗腳水!不過他表情並沒有更多變化:“你決定了?”
李純原點點頭:“我決定了,我學會那刀法看看,怎麼才是適合自己長刀的刀法。”
朱長青心內一動,笑著說道:“要想學也容易,不過,單單是借給我用用你的刀,顯然並不能值這個價值,你需要付出另外的東西來讓我教你學會這個刀法。”
原來是在這裏等著自己?聽見朱長青的條件,李純原反而放心了,朱長青引誘自己學習那本刀法的原因似乎已經找到了,就是他需要得到更多的東西,情報和物品都是。李純原沉聲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算做另一宗交易,我們現在的交易就是,我把長刀給你使用,你在前麵負責開路,刀法和其他的事情押後再說。”
朱長青輕鬆地點點頭,心裏極為興奮臉上卻沒有什麼破綻:“沒問題,現在把你的長刀給我,讓我來試試寶刀的鋒芒。”
李純原默不作聲地抽出腰間的長刀,右手一用力,深青色長刀帶著鋒銳無比的天藍色刀芒擦破了大理石地板,硬生生地紮在了地板上。
朱長青不懂其中的奧妙,不知道李純原每次發動都要用異能輔助,兩下合一才能這麼鋒銳無雙,看得他眼中更是炙熱一片:連大理石都能這樣隨意插破,這把寶刀簡直是神了!如果自己注入內勁,又會擁有多大的威力?
伸手有些小心翼翼地按上了那奇異顏色的寶刀的刀柄,朱長青忍不住樂嗬嗬地說道:“這把刀······咦?”他驚訝地收回手看著插在自己眼前的寶刀,奇怪地叫了出來,“怎麼這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