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這個死血餘,臭血餘,你卑鄙無恥,你下流,你知不知道,英俊要是知道你對我下了迷藥,而且還抓了我,你的後果會很慘的!除非你殺了我,不然等我出去了,你的死期也就到了!”
羅煙左右扭動著被綁住的身子,一雙美目氣的通紅,她用盡全力,氣急敗壞的向血餘喊道。
血餘突然用手抓著了羅煙的下頜,他將羅煙的麵部高高抬起,使得羅煙一時說不出話來,血餘冷笑一聲,雙眼閃過一絲玩味的目光,壞笑著輕聲說道。
“別叫了,這裏與地麵還有好一段距離呢!嗬!而且還設下了重重結界,別說是英俊,哼!就是連他師父也不可能輕易找到這裏!不想死就乖乖的聽我的話,與我合作我會讓你嚐到好處的,否則,哼哼!”
羅煙聽了血餘的話,頭部猛的一掙,大聲吼道:“我呸!想殺就殺,你無非是想對文輔師兄不利,少在那假惺惺的,我是不會和你合作的!”
“哦?那你連你的文輔師兄都不管不顧了嗎?”血餘笑著轉過身去,雙手背於身後,突然扔出這樣的一句話,接著他又緩了口氣。
隻聽他話音一轉,輕笑著說道:“你大概還不知道吧!你的同門師姐賀蘭淩雪已經和你的文輔師兄在一起了,你為了不讓我們對付文輔,寧願為他受罪,嗬嗬,而他們呢,卻在上麵成雙成對!”
“你說什麼?”羅煙突然急了起來,血餘冷笑一聲,劍指向水中一指,水麵上立刻便浮現出了文輔為淩雪蓋被子的一幕。
羅煙一驚,以為是自己花了眼,剛想在細細看去,卻不料血餘劍指快速一收。
隨後便來到羅煙耳畔,輕聲的說了些什麼,羅煙初始還眉頭緊鎖,過了一會,麵色突然蒼白起來,她神色複雜,思想掙紮了一會,最終還是無奈的點了點頭。
血餘大笑一聲:“這就對了嘛!我也是為了你好,事成之後,我保證讓你和文輔遠走高飛,來人,快給羅煙姑娘鬆綁!”
話音剛落,幾個仆人便討好似的上來為羅煙鬆了綁,羅煙揉了揉手腕,拍了拍身上的褶皺,冷哼一聲便向地宮外麵走去。
“少主,你就這樣放她走了,就不怕他把今天的事說出去?”“哼!你懂什麼,在一邊看好戲得了……”
許久不曾下雪的寒冬突然攜帶著漫天飛雪降臨人間,也不知是因為上天在可憐淩雪,還是在為羅煙的無奈遭遇而感到淒涼。
當日傍晚,文輔獨自一人守在淩雪身邊,任憑時間一點一點的流走,但淩雪卻一直昏迷不醒,他坐在床邊,輕輕的摸著淩雪的額角,聽著淩雪不時的喊著自己的名字,心酸之餘還不禁有些隱隱擔心。
他擦了擦淩雪額間的香汗,輕輕的吻了吻淩雪的臉頰,抓起淩雪的手輕聲說道:“淩雪,你放心的睡吧,我會一直守在你的身邊,陪著你,直到你醒來。”
文輔望著睡夢中痛苦的淩雪,無奈的搖了搖頭,他頭腦靈光一閃,托起手掌,掌間頓時靈光點點,文輔將手化為劍指,輕輕向淩雪額角點去,靈光閃閃瞬間落入了淩雪的皮膚之內,淩雪緊皺的眉頭頓時也舒展開來。
“淩雪,你還記得嗎?當年你就是用這寧神大法為我撫平心魔的,如今我便來為你安神。”說道這裏,文輔微微一笑,似乎陷入了往日的回憶當中。
“鏘鏘鏘!”突然,一陣陣急促的敲門聲傳來,文輔立刻便從回憶中驚醒了過來!“誰?”
門外的雪早已停止,然而風聲依舊刮得很大,文輔正不解,這個時候究竟是誰還會冒著寒流前來,然而隨後的這個聲音,卻讓他大吃一驚。
“是我,文輔師兄,你別誤會,羅煙隻是聽說淩雪師姐受了傷,所以急著來此探望的!文輔師兄,你快開開門啊!”羅煙一邊急迫的喊著,一邊敲著文輔的房門。
文輔起身,皺了皺眉,輕聲說道:“羅煙師妹,這麼晚了,你還是先回去吧!這裏由我來守著便是!對了,你今天去哪了,英俊還在找你,你別叫他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