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線昏暗的酒吧,輕緩的音樂流淌,設施高檔奢華,此處正是赫赫有名的江南私人會所。
出入江南私人會所的顧客非富即貴,安保係統完善,來這裏的每個人都希望可以確保自己的隱私,所以即使每年需要昂貴的會費,也會覺得物有所值。
電話鈴聲響起,隨即屏幕也跟著亮了起來,上麵顯示出智善寶貝四個大字。
他眼睜睜的看著屏幕傷名字從開始到結束,就是不拿起手機接聽。
一氣之下和一個陌生的人結了婚,現在還要婚內出軌嗎?
是個錯誤,天大的錯誤,可是到底是怎麼犯的錯呢?
他現在是絲毫想不起半個月以前,他到底是怎麼答應的蠢事。
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下一秒,大門被某人一腳踹開,裴瑞希抬眸望去,扯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進來三個不同風格的俊美男人,其中一人的情緒頗為激動,被身後的兩位好友拉住,直呼,冷靜,別衝動。
樸在瑉憤怒的甩開好友的桎梏,衝上前一把拉住裴瑞希的衣領,怒吼,“智善打你電話,你為什麼不接?”想起妹妹電話裏哭的好難過,他就心疼的不得了。從小就被疼在手心裏的妹妹,沒受過半點委屈,今天卻哭到止不住,這不是讓他幹著急嗎?
宋智軒沉靜的麵容上掛著‘擔心’二字,上前拉架,“在瑉,有什麼事情我們好好說。”
平時嬉皮笑臉的車明賢也笑不出來了,他們四個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關係自然非同一般,這樣的陣仗還是在他們穿開襠褲時候出現過。“如果你們還把我和智軒當做朋友,就坐下來好好的說。”
樸在瑉抿著唇,氣惱的甩開好友的衣領,氣鼓鼓的坐在一旁,裴瑞希坐下,繼續埋頭喝自己的。
“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智善的事情?”
裴瑞希舉起杯子,一飲而盡,“這事兒你該問她。”
樸在瑉急了,臉紅脖子粗的吼道,“她若是肯說,我還用來問你嗎?”
此番陣仗,說不定又要起衝突,宋智軒與車明賢立刻拉住憤怒嚎叫的好友,又是一陣安慰。
“瑞希,你就不能解釋解釋?”車明賢拚命使眼色,就是希望裴瑞希給樸在瑉一個台階。
裴瑞希輕歎一口氣,“是我想訂婚,她不想。”
樸在瑉一窒,頓感無語。他的態度是有些不好,可是一想到妹妹哭了,壓住的暴脾氣又冒了出來,沒好氣的說道,“就,就算是她拒絕了你,也是有原因的,你知不知道現在是智善最關鍵的時刻?你和她鬧什麼脾氣?”
聽聞此話,裴瑞希冷笑,清冷的反問,“所以我該全力配合是嗎?”
“你……”
此時電話鈴聲再次響起,上麵顯示惹眼的三個大字,大家講目光移向手機屏幕,樸智善三個大字竟顯得格外刺眼。
那小子不是一直存的‘智善寶貝’嗎?
還記得當初,因為這個昵稱被他們笑話了好久,他都沒有改,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
這回氣性未免也太大了,竟然連名字都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