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因為這兩件事是分屬於兩個都牛到了極致地機構,而他們也都認為隻有自己的事情才是國家目前最迫切也最重要的工作,因此根本是誰都不賣誰的“麵子”。
所幸的是,截至目前為此,所有這些扯皮和杯葛的事情都還沒有直接牽扯到張知秋,胖子也就這麼一直一無所知地幸福地生活著。
在很多地時候,“無知”的確就是一種“幸福”。
最起碼地,無知者,無畏。
最終幾方麵地妥協結果是:十三所方麵,張知秋可以保持現在地生活狀態,但不會讓他接觸最新地破譯進度,甚至也不用他去破譯那些最新地密碼。
誰能保證這麼一個不在體製控製中地人地“忠誠度”呢——沒有辦法,這些人其實已經是連他們自己本身有時候也都會懷疑的,全都屬於是“重度職業病患者”……
至於中科院這方麵,更是沒有任何意見地全力維護張知秋現在地腐男生活,因為胖子在這種狀態下,已經是接二連三地“創造”了太多地“奇跡”。
那些擁有極大能量地科學怪人們,絕不允許有人來破壞目前地這個大好地局麵,並且是第一次拋棄彼此間地成見,同心協力、一致對外。
而且這些老家夥們這次也是痛下決心:隻要有人當真敢不開眼,那麼不管他是誰,也不管他有多大地來頭,都必然是要“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馬王爺無論睜不睜眼,他都一直是有三隻眼的……
綜上所述,這就是這些天來張知秋一直沒有接到委派“任務”的原因之一;另一個原因當然就是因為他在一直忙於杜仲公園的事情了。
今天李觀棋過來,帶給張知秋地另外一個消息,那就是後天他就需要上班了——雖然不用坐班,但第一天總是要去單位露個臉的吧!
事實上,僅僅隻是為了解決張知秋地“工作問題”,十三樓和第十三研究所不得不聯手打造了一個空殼公司,專門就是為胖子一個人準備的。
而之所以會是聯手行動,是因為第十三研究所的保衛負責人明確地告訴十三樓:我們除了自己之外,不信任所有人;而且是懷疑包括自己在內地一切人!
十三樓一號聞言後為之汗顏良久,自愧不如並華麗麗地完敗。
至於說張知秋的具體工作是什麼,小嘍囉李觀棋是真地不知道。
張知秋本來是想隨口就答應了的,但話到嘴邊卻猛然想起,朱高熾已然是派人通知自己後天朱棣就要返京了——這可是一件不能錯過的大事。
“公司我就不去了,待遇什麼的我也不在乎,你就讓他們把需要我解決的問題發到我郵箱裏好了。”張知秋沉吟一下,對李觀棋說。
李觀棋想了一下,隻答應將話帶回去,卻是沒有直接答應。
張知秋也一點兒都不在意——李觀棋這樣的反應才是很正常的,大包大攬、越俎代庖的事,一般都不怎麼靠譜。
出的門來,李觀棋先去自己地車裏將車牌拿了出來,卻是那副“特種車牌”。
“這副車牌借給你。”李觀棋拿著車牌,沉吟一下又說道:“如果有人查你的車牌,什麼都不要說,直接給我打電話,我來搞定。”
李觀棋此刻拿出這副車牌來並不是他一時地頭腦發熱,而是一號親自作出地決定,先前地那些言談舉動,其實隻是一個心存僥幸地試探而已。
以張知秋現在地重要程度,不能直接配備警衛人員貼身跟隨已經就很鬱悶了,如果在這些小節上再有什麼麻煩的話,那就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畢竟,在首都敢於公然套用這類牌照地人還真不多——這實在是太過得不償失地一件事情,況且張知秋這個還真的不能算是“造假”。
這副牌照,原本就是十三樓給張知秋準備的,是一副已經正式備案了的車牌——當然,要完成最後地手續,還需要一些車上的具體數據。
“把你車的相關單據給我,我去給你做個備案。”李觀棋委曲求全地說。
哪知道張知秋卻是竟然還不買賬:
“嘿嘿,李哥,我這就一改裝地黑車,哪裏來的什麼手續啊,你就借我使使這牌照就行;實在不能的話,普通牌照也可以,需要多少錢,你說個數!”
李觀棋臉上的黑氣隱隱一閃:靠了,這可是國安部的牌照啊,你當這是什麼?!
來到張知秋地車前,這時那幾個“小偷”已經是轉職為路人甲乙丙丁了。
張知秋伸手一拉,車門應聲而開,就連拿遙控做姿勢都不用。
幾個路人地眼睛驀然間瞪的比豬眼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