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衿嘲諷的哼了一聲,眼神淩厲:“可笑,竟然敢拿雞蛋碰石頭,我一定把吳家撕碎。”
“現在的吳眾是用命在搏,吳胡可是他唯一的兒子,就算是失去吳氏他也一定會保護吳胡。”
“是嗎,那個癟三,不要了他半條命,我絕對不罷休。”這時的衛子衿就是一個陰冷的小惡魔,陰深,猜不透。
冷無風眼神微眯,道:“我與吳眾談過,吳眾堅持說自己的兒子連手指頭都沒有碰一下眠眠。”
“眠眠怎麼說?”
冷無風搖了搖頭,道:“警方也介入了調查,從吳胡朋友的口中得出,當晚眠眠是被人下藥了,然後他們在走廊碰到了眠眠,吳胡拉著眠眠進去,時間也就一分鍾,根本來不及做什麼,期間第一次吳胡尖叫,還破口大罵,他們就沒有理會,直到第二次吳胡慘叫,他們擔心的衝進去,就見到眠眠手中的破酒瓶子刺進了吳胡的身體裏。”
冷無風再次說道:“不久前眠眠有提到吻痕不是吳胡留下的,可是她卻沒有說是誰。”
衛子衿急切的道:“無風哥,我去一下病房,讓我和眠眠聊一聊。”
“去吧,記得不要提新聞裏的事情,她從知道報紙網絡上全是她的新聞,一直情緒不好。”
“恩。”
衛子衿跑著離開的。
病房外,衛子衿擰著門把手,卻怎麼也擰不開。
他急切的敲門:“眠兒,是我,子衿,你開開門。”
“眠兒。”
衛子衿連連換了好幾聲,都沒有人應他,於是他攔住了本來從他身邊經過的一個護士道:“護士小姐,請問這裏有備用鑰匙嗎,她把門反鎖了。”
護士指了指不遠處的接待處,道:“您去那裏拿,那裏有鑰匙。”
“好的,謝謝。”
說完衛子衿就跑去拿鑰匙。
當他打開門的時候,卻發現房間裏麵根本沒有人,找遍每個角落,都沒有見到冷無眠的身影。
衛子衿拿出電話撥打給了冷無風,急切的道:“無風哥,眠兒不見了。”
冷無風聽到後,詫異:“怎麼會,我剛才出來的時候她是睡著的。”
有種不好的預感開始蔓延,冷無風道:“子衿,我們分頭找,我去監控室,你在醫院內找。”
“好的。”
路上,有一個穿著病號服的人遊神的晃蕩著,在這個冰冷的冬天裏,她隻是薄薄的一件病號服是如此的特殊,路上的行人有的指指點點,有的匆匆而過,冷無眠的臉色蒼白,許是被凍的,許是太孤單了,眼中的淚水啪噠啪噠的流著,她現在還能夠找誰,還有誰能夠相信她,為什麼一整天,他都不來。
冷無風和衛子衿找瘋了,恨不得把渝城翻過來,可是卻沒有找到冷無眠。
入夜,冷無風撥打了一個電話。
“爵,眠眠有沒有找你。”
“沒有,她不是在醫院嗎?”
“她跑出了醫院。”
掛斷了冷無風的電話,勵爵世的臉上顯得深沉還有憤怒,眸光淩厲,拿起書桌上的車鑰匙,電腦都沒有來得及關,就離開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