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憑白公子吩咐。”韓菱紗提起的心頓時落下,輕輕舒了一口氣,麵帶感激的看著白棟。
“既如此,在下便逾越了!”白棟也舒了一口氣,從韓菱紗的話語中,白棟可以猜到,自己已經初步取得了韓菱紗的信任。
作為命運之外一個變數,自己已經邁出了堅實的一步,而仙劍原本的悲傷命運也將隨著白棟的深入插手產生巨大的蝴蝶效應。
雖然在此之前,自己已經推演過了無數次,但畢竟隻是推算,現實永遠擁有著無限的變數,一個完整的人格也不是一個遊戲寥寥幾筆能夠形容的。
一路上,各懷心事的兩人便再也沒收說過話,一路默默無言走著,一直走到一扇朱紅色的大門前,兩人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
壽陽城的縣衙---柳府。
今日的柳府一改往日的安寧,整個柳府的下人都被調動了起來,各種美味珍饈盛在精致的瓷盤上,由年輕貌美的侍女端進柳府正廳。
隻因今日來了一位最稀罕的客人,柳府尋覓了二十年的救命恩人,雲天青的兒子。
當白棟走進;柳府正廳時,這位客人已經趴在精致的小桌上呼呼大睡了。
聞著空氣中的酒味兒,白棟苦笑,看來雲天河確實和原著那樣酒量不行啊!
見得白棟進來,柳世封一臉笑意的到,“賢侄啊!你真是幫了我大忙啊!我尋了二十年,終於是尋到了恩人的行蹤。”
“可惜……雲兄弟竟……,當真天妒英才啊!”柳世封說著就開始老淚縱橫。
“好了!老爺,恩公的孩子不是還好好的麼?”見得柳世封流淚,一旁的柳氏趕忙安慰。
“是啊!是啊!天河賢侄可是受了不少苦頭呢!賢侄你今後可要好好關照他啊!”
“放心吧!這件事情你不說我也會幹這麼做的。”
雖然白棟一點也不覺得雲天河在山上的十九年是在受苦,他指的是雲天河未來的命運。
但是也沒必要說出來,這樣就行了。
“那就好!”柳世封滿意的點著頭
“對了!”柳世封忽然想到了什麼,“我交代你的詩書讀的怎麼樣了?”
“哎?”白棟一愣。
該死的,一個月前的事情,您還記得啊!
一大把年紀了,您的記憶力要不要這麼好啊?
白棟訕訕地抬起頭,望見的,是柳世封那期盼的目光。
白棟無奈,隻得結結巴巴的應付道,“還……還不錯了……”
“既如此,我考考你如何?”柳世封頗為欣慰的看著白棟。
“哎哎?”白棟麵色一苦。
或許是注意到了白棟的異樣,柳世封神色一緊,隱隱透著怒意,“莫非你在欺騙我?”
“沒有……其實我還是稍稍讀過一些的……”白棟弱弱的回答。
“當真?”柳世封頗為疑惑的問道。
“額~當真……”
“若是你騙我,我可真的要罰你了!既如此,我便考考你吧!”
“《易》可曾讀過?”
白棟張張嘴。
“《詩》《書》呢?”
“……”白棟苦了苦臉,心說我讀那玩意幹什麼哦。
“《論語》呢!”柳世封的聲音越來越烈。
“小小讀過……”白棟有些尷尬地說道,沒騙你……小學課本的時候讀過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