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這人家的話都還沒說完呢,你這麼快否定我做什麼,哼,我說的新鮮事啊是下麵的事。”
麗君兒懶懶地重新躺下,對他下麵的所謂新鮮事並沒抱多大的期望。
安小少不滿地推著麗君兒。
“喂,你這是啥態度嘛,快起來!我下麵的事你肯定會感興趣的。”
“得了吧你,要說就說,不說就快點滾,我還要好好睡覺呢。”
安小少輕笑著,坐回離她最近的那張椅子那裏,慢條斯理地一字一字地說著。
“我要說的事啊,就是,那個文芍兒當年救慕容逸塵的事根本就是文家人設的一個局,嗬,現在加上慕容逸塵被燒傷麵臨毀容,文芍兒已經坐下住了,那天晚上我剛好聽到的話,就是她在跟她的父兄撒嬌不再偽裝對慕容逸塵好,嘿嘿,君兒,這算不算是你眼中的新鮮事呢?”
麗君兒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一臉懷疑。
“少少,東西可以知吃話不能亂說,這慕容逸塵不是傻子,這慕容家的人更不是省油的燈,怎麼可能讓文家人騙了這麼久呢?”
“嘿嘿,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話是帶到了。”
說完轉身要走,本來已是到門口了,突然間想起什麼似地又轉了回來。
“嘿嘿。為了增加我的可信度,君兒,給你看樣東西吧。”
手一揮,在麗君兒的麵前出現一副類似於現代電影屏幕的東西,裏麵的一切,正是十幾年前文家後山發生的一切。
看著小小的慕容逸塵拚了命地去與大蛇爭鬥時,麗君兒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裏了,雖然知道他最終會沒事,知道就一切隻不過是安小少用法力創造出來的幻想,但她還是忍不住地替他心疼著,擔優著。
直至他打累了倒下了,在後麵一塊石頭處出現一個男人,用手射出一個飛鏢剛好正中蛇的三寸之處,蛇軟軟地掉了下來,文芍兒回複自由後就直撲那男人的懷中,口中叫著。
“嗚,爹爹,你可算來了,芍兒好怕!”
男人安慰著文芍兒。
“不怕不怕,爹這不是來了嗎?嗬嗬,寶貝,你這次做是很棒,記得啦,等回去後你就說是慕容哥哥打死了蛇,知道嗎?”
文芍兒點點頭,不解地看著自家的父親,雖然不明白爹爹要她這麼做的原因,但她知道,爹爹肯定不會害她的。
“知道,芍兒一切聽爹爹的話。”
“嗬嗬,這樣才乖嘛。”
男人笑著將文芍兒抱起來走到那蛇的旁邊,剛剛才從蛇口脫險的文芍兒嚇得整個人縮進父親的懷中。
“爹,芍兒怕!”
“嗬,不怕,爹在這呢,芍兒乖,聽話,我們得照計劃來,雖然爹知道你會痛,但是你放心,爹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就咬一小口,好嗎?”
文芍兒怯怯地伸出手臂來,有了父親的保證,她雖是極不情願極害怕,但還是伸出了手來,男人讚賞地親了文芍兒一口。
“嗯,真乖!不愧是我文家的女兒。”
男人抓起已死的蛇,用蛇的兩顆毒牙毫無疑問不留情地在文芍兒白嫩的手臂上留下兩個牙印。
“爹爹,痛!”
文芍兒說完後就暈了過去,男人將文芍兒放在蛇的身旁,又從七寸處留出的血中粘了些抹到文芍兒的嘴邊後,看看四周並無破綻這才轉身離去。
接著場麵轉換,來到文府中,慕容老夫人看著那個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小女孩,忍不住地抹了抹淚水。
“文老爺,老身在這替慕容家所有的人謝過令千金了,若不是她,隻怕我們慕容家就人從此絕後了,請您受老身一拜!。”
慕容老夫人說完就要朝文老爺跪下去,文老爺一下子將她扶住。
“唉呀,老夫人,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你是長輩文某是小輩,怎敢受你這一拜啊!”
將慕容老夫人扶起來後,文老爺心疼地看著床上的文芍兒。
“想是我們當長輩的沒去注意,竟沒想到,這兩個孩子竟然好成這個樣子,因為怕要分離竟會躲到後山去,唉,是我們的疏忽啊!”
“唉,隻可憐了芍兒這孩子,這以後她該怎麼去生活啊!
一個中年婦人在床邊抹著淚水,看樣子應該是文芍兒的娘親。
“夫人請放心!以後,芍兒就是我慕容家的媳婦,塵兒一定會一輩子對她好的。”
慕容老夫人信誓旦旦地說著,文老爺連連擺起手來。
“不成不成,誰不知道慕容家世代單傳,現在芍兒已是一輩子不能生育了,這讓她嫁到慕容家,這不是要慕容家絕後嗎?絕對不成。”
“文老爺!”
慕容老夫人將他的話打斷。
“謝謝你替我們家著想,隻是芍兒是因為塵兒而變成這樣的,我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再說了,這讓塵兒娶芍兒為妻,這生孩子的可以讓妾來做,隻是這樣,就有點委屈了芍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