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五年的時間讓我徹底的看清了,她要的是習慣,而我給的真心,她卻是不要的。既然不喜歡,為什麼還要習慣?是否是我的癡纏讓你不忍心拒絕,如果真的這樣,是不是我自作自受?!
本以為能用時間和真心讓你打開那顆被傷害的心,可是我不曾看見它為我開放,反而是我那顆溫熱的心被你所傷。如果這是懲罰,那麼我隻能說,原來愛上一個不愛你的人,是如此的讓我無力。
當初的你是否也被我的話語和所作所為傷的傷痕累累,如果這是錯,我已經錯上加錯。
愧對你的情讓你心傷;更是讓你眼中在意的,引以為傲的我失去了尊嚴,失去了驕傲。那個曾經的我,讓你又愛又恨,可是現在的我,已經變的不像自己了,這樣的我,是不是會讓你生氣?那個你最愛的人啊,因為不愛他的人變的連自己都不認識了。
看著天卻看不見天空背後的景色,被外表蒙蔽的人啊,是否也該清醒了?!
在這裏生活了那麼多年,也該離開了,既然不愛就不要還賴著,你煩惱,我傷心,何必呢?!
人活著,自當活得瀟灑,少了羈絆,更要逍遙。
隻是這顆心,再也不會喜歡上誰了——
施然,我不會再纏著你,也不會再去管你的事情,所以你——
自由了!
本來就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不會因為生活了這幾年就融入這裏,果然我隻適合當個看客。
你不愛我,我無話可說。我不會怨你,也不會恨你,怪隻怪我們不是彼此的那半個圓。
微風如手輕撫過我的臉頰,連你也這麼說麼?果然,你永遠是讚同我的。
不苦,一點也不苦,隻是心痛。
如果這是愛,那麼我此生嚐到了兩次。
你的離去帶著淒美的決絕,我的離開帶著萬般的無奈。
時也,命也,怨不得誰,恨不得誰。
如此想著,才能控製住自己不至於被心中那股疼所折磨,那種痛撕心裂肺,撕開的是曾經的記憶,裂開的是對你深深的情。
推開那沉重的門,卻看見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人影,她的出現也讓我隱藏起了內心的情緒,不喜歡在別人麵前露出真實的自己,“公主找草民有事?”
“無事不登三寶殿,本公主來是為了求證一件事,而這件事與子言你有關。”對於他叫自己公主,她是不喜的,可是她也沒有辦法,可以感覺到他的疏離,雖然近在眼前,但是又遠在天邊。
我皺皺眉,隱約就覺得公主不會特意來這裏,沒想到真的有事情。
“還記得以前和你一起乞討的小乞丐麼,你們不是一起成為了柳府的家丁麼?□□子,柳福濤,你那個兄弟。”看子言不言不語也不打斷她,又繼續說了下去,“他告訴我,子言的後背有個很小的胎記,狀似梅花,所以想來求證一下,不知子言可否告訴我這事情的真與假?”
梅花?胎記?我怎麼不知道?
仔細想想好像洗澡的時候也看不見,自然是不知道的,隻不過既然□□子這麼說了,肯定是沒有錯的,因為有一次自己在洗澡的時候,他無意中闖入想來是那時看到的吧。
隻是,公主問這個幹什麼?!
“真的假的,又有何區別?公主問這件事情,能否告訴我是為了什麼?”我淡淡的說著,“既然和我有關,總得知道是什麼事吧。”
“子言的意思是,確有其事?!”公主的話語中透露出欣喜的意味,笑了,帶著一種釋然和解脫,又隱隱有著淡淡的哀愁。
我也不語,對於不在乎的人不用給太多的感情。
點點頭,算是默認了。□□子說的話是不會錯的,他不會拿這種事情和公主開玩笑。
“為什麼總是在錯的時間遇上?”她的話說的很輕,但是我還是聽到了,有些不解這話是什麼意思,錯的時間?遇上?何解?
不過我現在卻是沒有心思去問這些的,她的事情與我無關,更加不必操這個心。我隻是等著她告訴我答案而已,我不相信一個受皇帝寵愛的公主會為了尋找一個陌生人,離開京城,這個人的身份絕對不會如此簡單?
而現在她要找的那個人也許是我,或者說就是我!
“逍遙王有個在繈褓中的孩子,可惜因為父皇的原因失去了蹤跡,苦尋多年卻也無果,本來這次也認為不會有希望的,可是——事實證明,你就是要找的人。我這次就是為了尋你!”鳳公主想了想,這麼說道,不過她撇開的目光說明她說的話並不是實話,或者說還隱瞞了什麼,因為即使要尋人也不會讓她這個金枝玉葉來的。
“逍遙王?嗬嗬,那我豈不是小王爺?!”我嘲諷的看了她一眼,如果沒有遇上施然我會很高興的接受,可是現在——小王爺又如何?有了權利又怎麼樣?憑我的本事,如果真的要這種虛名隻是時間問題,隻要我想我甚至能在不知不覺中取一國國君的首級而不被任何人發現,天大地大沒有施然的地方,哪裏不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