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攜著夫人離開了伍福兒的福苑,說來話長,其實前後加起來用我們現在的時鍾來看也就二十幾分鍾不到半個小時的樣子。
伍福兒在侯爺眾人走後,就靠在自己的棉被上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什麼。
秋兒一直在一邊小心的伺候著,很安靜,讓自己沒有存在感。
“秋兒。”突然一直安靜的伍福兒開口了。
秋兒馬上就放下了手裏的活兒,“姑娘。”來到她麵前恭敬地彎腰行禮。
“紀北耀呢?”那死男人跑哪去了,要報仇,人都不知道在哪,報個屁啊。
紀北耀?秋兒有些愣,這名字是熟悉,可是也陌生。伍福兒馬上就從她的表情裏看出來了。“就是小侯爺。”也對,在這侯府怕也沒有人敢叫他的名字。
名字取來不就是用的嗎,這家夥的名字看來是取來玩的。因為沒有人敢用,也就他爹娘能用吧。
“小侯爺,出府直今未歸。”說的聲音小的不能再小了。當初要不是她非要馬上就完婚,也不至於讓小侯爺如此的對她,還差點兒要了她的命。現在還敢問,心裏在擔心她又會做出什麼事來。
未歸!有家不歸,難道在外麵還有家?“去,打聽打聽,他回來了馬上來報。”臭男人,就不信你不回來了,隻要你回來,機會總會有的。暫時踢不了你,也不能做到讓你爆頭,那就讓你難愛難受還是可以做到的。
伍福兒上一世是個中藥師,中醫藥專業畢業的高材生。來到這個不知名的古代,中藥是最長見的了,自己玩起來也方便多了。
“是。”秋兒不敢不去,也不敢問為什麼要去打探小侯爺的行蹤,福了福身子快步離開了。
伍福兒還是靠在坑上沒有動,腦子裏在消化著秋兒跟她說的關於紀北耀的事情。這府裏最多的就是女人,除了下人,有一大半都是他的女人,更有跟他情誼相投的,怪不得他不肯娶死去的伍福兒呢。也算是他倒黴吧,自己有了重生的機會,那麼這輩子就跟他幹了。
就在伍福在心裏下決心時,外麵有了腳步聲,“小…姑娘,姑娘。”
秋兒跑了進來,伍福兒看著她,“房子著火了?”急什麼急,做什麼事急是最不可靠的。
“小侯爺回府了。”不急嗎,不急幹嘛讓自己去打聽啊。這一路跑回來的,氣兒都上不來了。
回來了!坐了起來,機會來的這麼快,紀北耀,你行啊。“他現在幹嘛呢?”
“正讓人燒水,是要洗澡吧。”小侯爺愛幹淨,一般從外麵回來都會泡澡的。
洗澡,天助我也。
“把我之前的那個藥箱拿來。”剛才秋兒收拾的時候自己順便問了一句,才知道是之前就有的。
秋兒不明白伍福兒要幹什麼,聽話的把藥箱給她拿了過來。
伍福兒低頭在裏翻了半天,總算是找到一個自己想要的,就是不太滿意,不過,有總比沒有強。
“姑娘,你哪裏不舒服啊!”
笑了,看著秋兒笑著,“把這個放進他的洗澡水裏去敢嗎?”現在自己不能動,隻有靠她了。如果她不肯或是不敢,那就要另外想辦法。當然,希望她可以,因為以後的路還長著呢,也注定了不可能是平坦的。如果她膽小怕事,不夠機靈,沒有絕對和狠決那是不行的,也注定了不可能陪自己多久。這件事也是試探她吧,不為別的,就是想這輩子可以長一些,有個知心人可以伴左右。
秋兒沒有問這是什麼,更沒有問為什麼,隻是看著伍福兒,然後輕啟紅唇,“姑娘讓秋兒做的,秋兒就敢。”
人的一輩子不長,女人更要對自己好點兒。因為你對自己好與不好,一輩子都會那麼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