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記下了,吹響時一定是天籟之音(1 / 1)

伍福兒傻傻地一句話,讓本來要鬆開她的大手沒有馬上鬆開。也就給了她傻傻地再問的機會:“你是從天上來的?”

這一次,男人看向了她的臉,然後問:“你是在等天上來的誰嗎?”她兩次問同一個問題,要多傻有多傻,也可見心裏的期待。

“沒有,在等你。”等的就是你,也不對,沒有等你,是在等著誰,又怎麼知道呢。遇上誰是誰,反正於自己來說,把希望放在誰身上都是在賭,不是賭自己的命和人生,而是在賭自己的運氣。

等自己!真會胡說,“我隻是碰巧路過。”

路過,自己當然知道,於他來說是碰巧,於自己來說就是機會。“怎麼也是種緣分,陪我喝一杯。”請安定幫喝茶,請江湖人士當然是要喝酒了。

男人冷冷地看著伍福兒,放在她腰間的大手早就鬆開了。這個女人從頭到腳都顯示著富貴,可卻沒有寶貴小姐的脾氣和秉性。“算了。”轉身就走。大白天如此大膽的請男人喝酒,不敢想,她的腦子裏在想什麼。

伍福兒伸手就拉住了他的手,到不是真的想要拉他的手,而是剛好,其實就是拉住他,“交個朋友,你何必呢。”知道他生氣,不確定原因,可知道一定跟自己有關。

“理由?”她眼裏的目的很明顯,那就是想要利用自己。可跟她是無意間的遇上,要不是看她要摔在地上了,拉她一把,她根本不會發現自己。為什麼她的眼裏會有這麼深的目的呢?摔開他拉住自己的小手,卻也感覺到了柔軟和溫度。

“孤苦伶仃,尋個信得過的朋友罷了。”他能看出自己的目的,那就不會是一個隻是會武功的人,所以,也不隱瞞。

從腰間摘下一支玉簫,特別地精製,很短,但一看就是上等貨。“哪天你能對著東方吹響這首《空前絕後》,我就會出現,那便是刻意了。”隨手也遞過來一張泛黃的紙。

伍福兒接過兩樣東西愛不釋手,《空前絕後》這名字太棒了,霸氣的很。

就在伍福兒又犯傻時,男人如風一樣的走了,都沒有留下名字。在他掀起的風中,“我吹響時,那一天就是天籟之音。”對著他消失的方向喊著,知道他可以聽得見,隻要他想。

玉簫,自己並不陌生,可以說是學過的。不過,一看手裏的曲子是很難的,想要吹好,那是需要功力和時間的。但告訴他吹響時會是天籟一點兒也不誇張,自己有信心可以吹得好。

沒有過多的注視著他離去的方向,轉身時,心裏在想著,真是天助我也,有錢的,會武的,現在就差一個有權的。

有權的,在這裏最有權的會是誰呢。

一定是他了。

可是跟他的距離太遠了,遠的不是自己可以想象的,所以呢,這一次是真的要看運氣了。不強求,真的,有最好,沒有看本事,以後是自己長本事的日子。隻有自己強大了,才是真的強大,也就是老媽說的那句話,本事學到自己身上誰也搶不去,那才真的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