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福兒看著兩個男人從自己的麵前經過,就當自己不存在一樣的,小心髒受了不小的打擊,不覺得自己此時的容貌如此的不值得一看。於是,腦子有些抽,但理智還是在的,快步追了上去。“紀北耀。”叫著走在最前麵的男人。
紀北耀生生的停下了腳步,然後回頭,瞪著追上來的伍福兒,“誰讓你叫小爺名字的?”除了爹娘沒有人敢直接叫自己的名字,這個女人卻敢,從那天的洞房之後就叫自己的名字,被踢了一腳膽子還大了。以前見到自己頭都不敢抬,更不用說叫自己的名字了。現在到好,跟以前不一樣的地方太多了,真不知道自己那一腳是把她給踢傻了,還是給踢的回到了她本身的樣子。
“名字不是用來叫的,還是用來吃的。”不是沒看出他在生氣,但張嘴就說出來了,想收也想不回來了。於是,馬上就換話題,“我餓了,你請我吃飯。”
伍福兒話落,璉步差點兒趴在地上,真心地佩服這伍姑娘,主子這麼強大的氣場她居然不怕,是沒感覺出來啊,還是腦子真的壞掉了。紀北耀呢,也被伍福兒的話給嚇了一跳,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這麼近,她就站在自己的麵前,怎麼可能聽錯呢。
“早上的時候你老是瞪我,我沒敢吃,現在餓的不行了。”聲音裏帶著些許的委屈,卻在陳述著事實。
呼,紀北耀深呼吸,“沒空。”抬步繼續走。請她吃飯,自己腦子也被踢壞了才請她請飯呢。
“紀北耀。”這一次沒有追上去,而是站在原地喊著小侯爺的名字。對於剛剛他的生氣和問題一點兒都不在意。
事實上,也是她成功的把紀北耀的注意力給轉移的吃飯這件事上來了,讓他忘了自己剛剛停下來是因為她叫了他的名字。再一次喊他時,他也沒有特別的反應了,就跟習慣了一樣。其實呢,當有一天,他想讓喊自己名字時,她再也不喊了,而是一聲小侯爺,生生地隔開了他們曾要原本有的那份熟悉。
“滾。”馬上就走出小巷子了,真想再踢她一腳送她上路算了,真******煩人。
而伍福兒呢,臉上掛著笑,他如此的見不得自己,可自己就是要讓他見。“你要是不請我吃飯,我就告訴娘。”總有人能收拾他,而那個人就是自己婆婆。
哢。璉步站不住了,還好扶住了牆。
紀北耀呢,再一次生生地止住了自己離開的腳步,不得不承認,這丫頭很會抓時機。“告訴娘什麼?”
“告訴娘璉步在外麵找活兒幹,讓娘趕走他,或是把他關起來。以後你身邊再想找一個像他這麼忠心的人可就難了。”
兩個人男人不得不同時看向了伍福兒,一個在心裏想著這丫頭是活夠了。一個呢,在心裏恨著,她就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
其實紀北耀和璉步都以為伍福兒要說的話是之前的那件事,不想,她說的是璉步這件她自己以為的事。所以,兩個人都鬆了一口氣。而伍福兒呢,當然不傻,如果自己此時用剛剛的事說事兒,那就是找死,才不會傻到那個地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