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福兒身後,在她跟紀北耀不卑不亢地說話時就沒有出聲兒的人半晌才找回自己,“這是誰家的姑娘啊?”
好奇地人到處都是,要不怎麼有句話叫好奇害死貓呢。有人打聽,就有人心塞。
再有人接話,漂亮,有學識,還有明識。“以前沒見過啊。”
“看樣子非官即貴啊。”
..
感歎聲一片接著一片,全是因已經走掉的伍福兒而起,而她自己呢,上了轎子後就拿著紀北耀的字看了起來,這家夥字寫得還真不錯,讓自己練八輩子也寫不出來,特別是用毛筆寫。反正是比他的人看起來順眼多了,“秋兒,哪天有時間找人把這字裱起來,到時候我有用。”
“是。”明明討厭小侯爺的,還裱他的字做什麼呢,搞不懂自己家姑娘腦了裏天天在想什麼。但是不敢問,更不敢不去做。
“一會兒回去,叫那幾個管事兒的到屋裏來一趟我有話問他們。”
“是。”
“我說秋兒,你不會說別的嗎,天天就會說是,知道了。”跟她說話真沒意思,還不如跟阿財說話呢,那家夥有時候氣人,可是話還是多說幾個字的。
秋兒沒吱聲,因為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現在滿腦子還是每天識十個字的事兒呢。一會兒找他們的時候順便把自己這件頭疼的事也說了。很快,大搖大擺出門的轎子,又大搖大擺地回來了,這一次好奇的人還隻是遠遠地看著,不過,消息都馬上就傳回了自己家主子那裏。
李蘭蘭在聽說伍福兒從自己的園子開始就坐著轎子出門了那叫一個氣啊,明明受罰的是她,怎麼最後奪人眼球的也是她啊,還以為會被罵呢,不想公主那裏一直沒信兒,小侯爺到現在也沒有回府。氣得她在自己的屋子裏來回的轉,也想不出一個更好的辦法來,於是,叫來了自己的丫頭,讓她繼續盯著伍福兒去了。
那天紀北耀轉個彎就讓人強行把李蘭蘭送回了她自己的院子,而他自己則繼續往另一個方向而去了。這筆帳全算在了伍福兒的頭上,而她本人卻一點兒也不知道。
今天回來的伍福兒就叫人早早的關了大門,現在她的門可不是一般人能進得來的。別人不說,就那兩個嬸子也能攔上一陣,幹莊稼活兒出事的力氣還是有一把的,通常情況下夠用了。
“金子,現在會所的生意怎麼樣?”伍福兒喝著茶,最先問的就是她給啟了名字的四個女人之一的金。
金子馬上站了起來,“回姑娘的話,挺好的,昨兒晚些時候公主還去過了呢。”
“喲,是嗎?有說什麼嗎?”婆婆去在意料中,沒想到這麼快,看來效果是她滿意的,這又急著讓公公拜倒呢。
“沒有,說是過兩天帶幾位貴夫人過去,讓我們小心伺候著。”
嗬嗬,知道給自己家人攬生意了,此婆婆可教也。“秋兒,把我最喜歡的精油明天給娘送一小瓶過去。”
呃,眾人傻眼,還給一小瓶過去,這還用強調啊,都是自己家人。
“你們不懂,好東西呢要以少為貴。”一送一在瓶,一看也不是啥值錢東西不是。
經伍福兒這麼一說,大家也到覺得有些理兒,當然,沒理也不跟她爭。
“娘帶人過去要好生伺候著,不能讓娘沒了麵子知道嗎?”
“明白。”這主子的好生伺候是有後話的,他們現在可是知道了些。
臉上有了笑,笑的讓人看不懂,“該聽的,不該聽的,聽到了都記下,用點兒心,以後說不定就能救命。”現在這個時代有情報也是好的,別人有沒有自己不知道,反正自己是要有,所以,把自己知道的那點兒小手段全教了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