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福兒在紀北耀的中院一呆就是大半個月,隻中間有幾個女人來鬧了一回就再也沒有其他的動靜了,到不是就安靜了,而是有些怕她,也在等機會呢。
紀北耀呢,繼伍福兒落水被他救回後,就一直跟她是和平相處的,甚至有時候還能聊上幾句,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事。而他夜夜宿在自己的院子裏,哪一個女人那裏都沒去。
其實也就是說兩個人的相處方式外人不知道,但是,紀北耀的行為給伍福兒拉了不少的仇恨。這一點兒,可能他沒有意識到,但是伍福兒是清楚的。當然,她可以走,之所以沒走,是有她自己的打算的,不然,也不會落水等他救,再想著借機留在這裏了。
伍福兒的目的其他很簡單,那就是讓人們以為紀北耀很寵她,對她好的無法可說。也讓以為她在侯府的日子遠沒有看上去的那麼的無助,有小爺紀北耀在她身後呢。在這段日子裏,她也在用自己的方式慢慢地讓紀北耀習慣有她在身邊。比如這一日三餐,天天不重樣兒地給他做,不管你吃不吃,不管你多晚回來,或是多早出門,都會有得吃。
再比如悄然地改變著院子裏的某些東西,在樹上拴了秋千,在屋裏擺了花。把書房的裏間給整個睡覺的屋子出來,就像現代的總裁辦公室一樣帶了個休息室,裏麵要什麼有什麼。在書桌上養了一大盆魚,說是淨化空氣的,也利用忙多了腦子的清醒。
所有的一切,紀北耀都沒吱聲,也會皺眉,但不知道因為什麼沒有反對,或者說是讓人拿走或是發脾氣。對於這一點,伍福兒也是意外的,就連璉步都納悶的很,覺得自己這位小爺最近脾氣好多了。
日子晃著又過了幾天,伍福兒是從進了中院就沒有出去過,生怕是出了這門就再也進不來了一樣的。真的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成了小媳婦了。但,外麵發生的事她可是全知道的,不光有秋兒這雙耳朵,還有書信什麼的從外麵傳進來。
這天,紀北耀在府裏沒有出去,但也沒有出自己的書房,不知道在忙什麼。不過,有人不停地出出進進地,都伺候著他。
中午時,伍福兒借吃飯為由進了書房。
屋裏所有的人在看到她時都愣了一下,而她自己卻沒什麼,輕輕地拜了一下,“小爺,都晌午了該吃飯了。”
眾人一聽,這才發現是到了飯點兒了,也就起身紛紛給紀北耀道別。
最後,屋子裏隻有紀北耀和伍福兒兩個人時,紀北耀看了她一眼,“說吧。”肯定有事,不然,她顯少親自給自己送飯,最主要是態度上極好。
“嘿嘿~~~”伍福兒笑,看來這他也了解自己一些了,居然看出自己有事。也對,他本就聰明著,這個時代人都成熟的更早。公主和侯爺就他一個兒子,從小就經過各種訓練,可是個厲害的角色。“你怎麼知道我有事?”故意問的。在他麵前不裝,隻是玩。因為裝不過去,因為不是對手,也因為不想。
紀北耀開始動手擺飯,她送飯進來從來不管擺,隻是往桌子上一放,其他的事要自己親手來,可不如丫頭們做得好。“不說你可以出去了。”
“別呀,你這人真沒勁。”冷,話說不上三句就趕人。
紀北耀不理伍福兒開始吃飯,而伍福兒呢,也坐在了他對麵,看著他吃,也跟著拿起筷子。紀北耀看了她一眼沒出聲,心想著,真行,就這樣坐在小爺對麵,跟小爺平起平坐地吃飯,也就她這個沒腦子的能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