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完,在這個普通的清晨,有些什麼似乎是不一樣了。微微側目的伍福兒讓自己的淚掉下,然後快速地風幹在自己的臉龐上。結束道:“感恩的心,感謝命運,花開花落我一樣會珍惜。”
紀北耀有些不在狀態,但是伍福兒的表情還有舉動全收眼底。他見過多樣的她,卻是第一次見如此女人或是說感性的她。
之後的路上是沉默的,女人不語,男人也是一樣。不過,並不是太遠,很快就到了。
紀北耀先跳下馬的,他突然地離開,讓後背一空的伍福兒有些回神兒,傻傻地看著已經站在地上的紀北耀沒做出反應。
“你要下來嗎?”
這是第一次紀北耀征求伍福兒的意思,聲音不大,隻有兩個人可以聽得到,但是情形卻是有可多人可以看得到的。
“嗯。”這不是廢話嗎,不下去,自己一個人騎在馬上立在這裏,那不是大傻子嗎。
紀北耀伸出一隻大手,伍福兒就這樣大方的把自己的手放到了他的掌心中,然後,從馬上跳了下來。
就這麼一個動作,就這樣一個不長的情景。讓紀北耀的形象在眾人的心中有了一個翻天的變化,那就是他們的主子也有柔情的時候,就是在對那個嬌生的後生時。
“小爺什麼時候換了這麼個小隨從啊?”有人低聲問著一邊的人。
“那是隨從嗎?”感覺不像。
隨從?一身男裝,其實也不是特別男人,是自己加工的中性的服裝讓不認識伍福兒的人還真的不能在第時間就看出她是個女的來。所以,把她看成是紀北耀的隨從也正常。
一路上,紀北耀的身邊不停地有人走近跟他說著什麼,而他除了點頭,或是說幾個字外就沒再說什麼。伍福兒就這樣跟在他身後的不遠處,和璉步走在一起。
“福兒姑娘~~”
伍福兒瞪向了璉步,還姑娘,沒看自己的打扮啊,指指自己的衣服。
璉步馬上明白了,低笑著,一時也沒想出怎麼稱呼身邊這位。“大家都把你當成小爺的隨從了。”
“隨從就隨從唄,我無所謂。”
剛好紀北耀看過來,在自己的地盤到不擔心出事,隻是剛剛在路上伍福兒的樣子在他的心裏印上了很深地影子。此時見她跟璉步有說有笑的,好像是沒事的樣子。
伍福兒感覺出紀北耀看過來,也看向了他,還故意跟他揮揮手。
紀北耀臉上沒什麼表情,收回視線繼續做自己的事。
“璉步,我是不是要啟個新名字?”
“啊?”這是什麼意思。
伍福兒笑,“我男裝的時候叫現在的名字不合適,我要想一個男人一點兒的名字。”
“那叫啥?”穿男人衣服還不成,還要改名字,真是能折騰,也就小爺心情好隨著你,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紀小耀。”
噗~~~
伍福兒話落,璉步的淡定再也裝不下去了,這是什麼跟什麼呀,“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