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北耀出門去了,不知道他去幹什麼了,也沒有人敢問。伍福兒坐了下來,腦子裏閃過好多事,看來給自己玩兒的時間不多了,特別是機會不多了,有些事正在發生,而自己不能無視。當然,隻是一種感覺,但相信自己的感覺不會錯,就是錯了,也不會太離譜。
嗖的一下站了起來,既然玩兒,那當然按自己的方式最好,“秋兒。”開門出來,大聲地喊著秋兒。有些事還是自己掌握主動來得有意思。
秋兒馬上就出現了,“主子,怎麼了?”跑著出現的。
“煩了,想出去走走,拿上杯水,陪我去花園裏走走。”出門自己帶水,這是習慣。
“是。”轉身就跑,主子說什麼是什麼。
主仆二人很快就出了紀北耀的康園。這可是伍福兒纏著紀北耀後第一次一個人帶著丫頭出來,而不是跟著男人一起。讓府裏看到的人都有些好奇,現在在這侯府裏,伍福兒可是風雲人物,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可有可無了,甚至有的人根本不知道她是誰。
伍福兒走的特別快,秋兒緊跟著她,“主子,出什麼事了?”這也不像是去玩兒啊,自己就是再笨也感覺出來了。
“酒,肉,財,色來了嗎?”昨天就讓通知了的。
“應該來了吧。”因為在小爺的眼皮子底下,做事特別小心,不敢跟外麵的人有聯係。原來是去見他們啊,怪不得呢。感覺有事要發生,是好事還是壞事,感覺不出。
一路來到了花園裏。
“主子。”四個男人看著伍福兒。
秋兒看著四個男人,也是有些天沒有見著了,沒什麼變化,還是老樣子。眼光在某人的臉上多停了一下,之後便站在伍福兒身後,低著個頭,就跟見不得人一樣的。
“嗯。”有些日子沒見他們四個了,看樣子混的都不錯。“你們四個活的不錯。”笑著,打量著他們。
四個男人你看看我,我又看看你的,這是什麼話啊,什麼叫活的不錯啊。
“別看了,別光就知道吃喝,有兩情相悅的女人就結婚生孩子去啊。”人生大事,他們也老大不小的了。
這下四個男人又傻了,不會急著叫他們來就是為了這些事吧。找女人生孩子,也就眼前這位能說的跟沒事兒人一樣的。那也要有女人啊,也要有她口中的兩情相悅啊。生孩子,那不是說生就能生的,當然,要是想生,也不是不可以的。
“說正事。”有些話點到為止,他們都是聰明人,自己的意思,肯定明白。
四個人再一次地看向了伍福兒。就說不光是為了扯閑篇來的。
“酒,肉。”看著兩個男人,這名字啟的,差啥了,叫著都順嘴,還解饞。
“在。”
“你們兩個馬上去給我弄匹兒狼來,不要太大,大老的那種的,但一定要強壯。”
兩個男人沒有出聲,因為感覺伍福兒的話還沒有說完。
果然,她又說,“弄回來後把牙給我拔了。”
嘶~~~夠狠的。
“把痕跡給抹幹淨了,然後送小院兒去。那裏暫時不要住人了,讓人守在高處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