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福兒一愁莫展地坐在窗前。這隆冬快要過去了,眼看著要淡去了。
秋兒站在一邊,過了半天突然來了一句,“怕是除了主子本人,別人是沒希望。”又不能拚,隻能來文的。要知道侯府外麵的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怎麼來可能性都不大。隻能是正大光明的,從大門,而這樣的人選,隻能是自家主子。自己去不行,那就隻有她自己了。
“我?”又是自己,為什麼都指向自己啊。自己這過得好好的,是招誰惹誰了。
“嗯。”秋兒點了下頭,如果想快點兒知道小爺的情況怕也隻能這樣了“主子,要是想快點兒知道小爺的情況,也隻能這樣兒了。”還有更好的人選嗎,來硬的不是對手,那隻能是這樣了吧,反正自己的腦子也就能想出這個辦法來了。
自己實在是沒有想好呢。“沒別的辦法了?”加強了守衛,封鎖消息,那病的多重啊。不會吧,怎麼覺得不像呢。沒想好呢,真的沒想好呢。邁出這一步,那之後要怎麼辦啊,更沒有想好。
“有啊,就是侯府有人來接您。”
秋兒笑著,想起前兩日璉步來的情景,還是第一次見他那樣低眉順眼的呢。卻不想自己的主子根本不給他麵子。當時心裏還在笑呢,哪想,現在主子自己坐在這裏發愁啊。
伍福兒噘著嘴,“那還不是要我去。”真是廢話。
就在這時,有人來報,說是侯府的人。
“主子,不是吧,這剛說,就有人來了。”秋兒有些不相信。
伍福兒也覺得有些玄幻,看著來人,過了半天才問,“說啥了?”
“啥也不說,說是見了主子才能說,是公主吩咐的。”
呃,這麼小心啊。公主的人?“把人帶過來。”上一次是璉步自己可以那樣兒,此時是公主的人,自己可不敢,也不能。對於她,自己的感情有些複雜,也有些繞。
“是。”
很快,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就被帶到了伍福兒麵前。
“見過福兒姑娘。”跪在了地上。
“快起來,在我這裏不必行這麼大的禮。”動不動就跪,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真心的受不了。
“謝姑娘。”站了起來,退了兩步。
伍福兒看著來人,特別地麵生。按說公主該派一個自己熟悉的人來吧,這怎麼還是個臉生的,這能信嗎。來人似乎看出了伍福兒的心思一樣的,從懷裏掏了一封信遞了過來。“福兒姑娘,這是公主的親筆信。”
信?公主就是公主,這做事周全的很。還有就是,她足夠了解自己。
信不長,也沒說具體的,看不出什麼來,但是有種不太好的感覺。可還是動搖了,就是不為別的,就憑公主這一封信,自己也是要走一趟的。那時,她是答應自己不難為自己的,以後的路自己選。可是要是跟紀北耀有關了,那就不好說了。那可是他的親兒子,並且就一個。
在這個年代就生一個孩子的少,可偏偏這公主就生了一個,說是侯爺不舍得她疼,有一個兒子就夠了。侯爺又沒有其他女人,也就沒有其他孩子,若大的侯府就隻有紀北耀一個小爺,連個公主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