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福兒耍賴不肯起床,紀北耀也不跟她計較,因為他有辦法收拾她。這不,她不起,還吵著要當刺客的同時就被男人給壓倒了。
一番晨運之後,某男精神萬倍地起床,並自己整理了衣衫。坐等著女人自己磨蹭著起來,再慢騰騰地,呲牙咧嘴地之後才看著他,“可以走了。”不想走也不行啊,他一刻也不留,非現在要走,自己不跟他走,還能怎麼樣呢,沒有更好的辦法。
兩個人一起來跟皇上拜別。
“舅舅早。”咬著牙問好,人靠在紀北耀的身上,一副沒有精神的樣子。
皇上一看馬上笑著說,“早,早,坐吧。”
“舅舅,福兒身子乏就不坐了。”這一回紀北耀出聲了,怕伍福兒抽瘋說出什麼不計後果的話來。
皇上明了一樣的又笑,“吃過早飯就回吧,不然,朕那妹子又該追來了。”
“謝舅舅。”伍福兒甜甜地笑著。其實呢,腦子裏全是自己昨天看到的畫麵。此時,麵前的男人,一國之主,怎麼會是個變態呢。在床上的女人都要化著妝,那張臉一定是他喜歡的,不然,也不會後宮所有的女人都化一個樣子的。想想都頭皮發麻,有些可怕。
吃過早飯,皇上也要忙了。紀北耀帶著伍福兒再一次辭別,之後一起出了宮。
“現在沒有人跟著了吧?”
伍福兒問的特別小聲,這一路上全是人,昨天自己來時也沒見著這麼多人啊。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是紀北耀的級別如此。
“沒了。”
沒有了,那意思就是,“也就是說我們安全了?”跟電影裏看到的一樣,自己卻身臨其鏡了。
“嗯。”
得到紀北耀的肯定,伍福兒鬆了一口氣。然後大聲地說著:“還是外麵的空氣好。”大口大口地吸著空氣。感覺像是幾天沒有見陽光了一樣的,誇張的不行不行的。
紀北耀一直沒有再出聲,也沒有管伍福兒。伍福兒偷偷地看他,發現他也變臉了。跟皇上還真是親戚,這臉說變就變。他可以在皇上麵前一個樣兒,轉個身又是一個樣兒,也可以在自己麵前一個樣兒,一個轉身又是一個樣子。這就是男人吧,見人說人話,見鬼就可以說鬼話。
跟他們比,自己簡直就是小白級別的,別說平時了,就是故意的自己也做不到他們這種水平。在心裏偷偷地佩服著,想不服都不行,不管怎麼說,人家可以做到,自己就是不行。
兩個人回到侯府已經近中午了。
“小爺。”管家馬上就迎了上來。
紀北耀停了下來,“出什麼事了?”
“公主讓您回來就過去呢。”
伍福兒站在一邊,“公主娘親沒讓我去啊?”不是吧,這也太明顯了,兒子就是兒子,還是兒子親。在心裏也服她,本來也是服的,現在更服了。
管家看著伍福兒,“讓了。是老奴說的不清楚。”
“是嗎?”怎麼感覺不像呢,有叫自己嗎,沒叫自己可不去。
“是,是。”
紀北耀已經轉身往公主的院子裏去了,伍福兒追了上去。“喂,你等等我。”
在府裏還跟著自己又丟不了。不知道她怎麼就這麼粘人。“你怕自己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