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又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在紀北耀回來前。最終也沒有說自己的決定,伍福兒知道他需要時間,到不是自己出麵就能改變他的想法和決定。而是他本也就沒有想好呢,自己一出麵,隻是加快了他的決定罷了。
紀北耀還沒回來呢,管家卻來了。
“有事?”肯定有事的,不然,他不會來。
管家把手裏的帳本放到了伍福兒麵前,“這半年的帳,您看看。”
半年的,想累死自己啊,再說了,也沒心思看啊。“放著吧,我看完讓人給您送去。”
“行。”
紀北耀回來時就看到伍福兒麵對著一個本子發呆,“怎麼了?”
伍福兒抬頭看向了他,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樣的,“小爺,求你件事?”
“說。”
有事求自己,什麼事啊還用到求字。
伍福兒把手裏的本子扔到了他麵前,“看看,我不想,歸你了。”自己不幹,總要有人幹的。這個人就是他了,隻有他自己放心,也隻有他行。這府裏的事不及別的事可以借他人之手,這是家事,當然還是家裏自己人來處理好。
紀北耀拿起來看了一眼,“你不用過目,讓管家做就成了。”
“不行,我剛接手,帳都不看,以後要怎麼管。還有就是我要是什麼也不管,管家就會以為我不行。”自己就是不行,也不想這麼快不行啊。
“嗬嗬嗬。”紀北耀笑,這女人啊,用她自己的話說就是個糾結的女人。
伍福兒不在乎紀北耀笑自己,更不在乎他看輕自己。反正自己不行的事,就要讓他來做。大不了自己在他麵前丟臉,也總比在大家麵前丟人好得多。
今夜,伍福兒睡著後,紀北耀看了帳本後找來了管家交待了好多事後,才再一次回屋摟著女人睡去。
新的一天,一會兒廚房的管事來了,一會兒福苑的人來了有事,一會兒管家又來了。這一天就沒閑事,害得她躲到了賭場不肯回來。
紀北耀來接她時看到倒在床上的女人,“這是怎麼了還不回去?”
“小爺,我在躲輕閑。回去太忙了,為什麼總是有事找我。”
看著男人,撒著嬌,沒有起來,知道他會上前來。
“你以為當家容易呢?”
還真是,當家太難了,特別是這麼大一個家。還有就是自己現在沒有心情整這些事,最想做的就是睡覺。“就是,我一點兒也不想當了,這可怎麼好啊。”
紀北耀笑著,心裏也是心疼的,但是沒有說出來。他一向不會用話來表達,特別是在伍福兒麵前,因為她太會說,自己也說不過她。慢慢地就不說了,她應該是知道的。
伍福兒現在是挺著個大肚子的大忙人,一天到晚的跟紀北耀一樣的忙。當然,內容不一樣,一個忙的是大事,一個人呢,忙的全是家庭所事。找她的人多,讓她操心的事也多。不知道怎麼了,自從她不在府裏呆著了,天天出門起,這事兒就開始多。還有就是府裏的事也開始多,以前從來沒有感覺出的事全找她來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