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胖嬸衝上來,心疼不已。想要搶過伍福兒手裏的剪子,但是沒敢動。

伍福兒把剪子拿到麵前,又對著它吹氣,“本來帶著是想出去剪些野花兒的,沒想到現在就用上了。”說的更輕,就像在說無關緊要的事一樣。

大家都到抽著冷氣,沒有想到伍福兒會有這麼一手。這一下,沒有人敢想是她做的了,不然,結果不敢想。

“福兒。”紀北耀在心裏震驚不已。他是知道的,伍福兒有多喜歡自己的長發,此時,直接給剪了,這,完全不在意料中。大家也愣住了,完全沒有想到伍福兒會做出這樣的事。

伍福兒沒有理會紀北耀,甚至都沒有看他,“我連自己的都不稀罕,會動別人的嗎?”話落,看向了紀北耀,問的也是他。

紀北耀愣了一下,其實是沒想到伍福兒會跟自己說話,就像沒有想到她會有如此行為一樣的。

伍福兒問的是紀北耀,也是在問全場所有以為是自己動手的人,同樣包括李末。

沒有回答伍福兒,院子裏更安靜了,隻有成片的呼吸聲。

紀北耀上前,就在伍福兒身前三五步的時候,。“沒了頭發別怪不甘幹的人,特別是我這種現在身子不方便的人。”伍福兒笑看著女人,出口的話也止住了紀北耀要進來的腳步

大家這才想起,自己家小夫人是懷孕著身子的女人,怎麼可能做得到呢,再說了,這女人會功夫的,自己家小夫人可不會。

“就是你,就是你幹的。”

李末喊著,想要撲上來,被王右攔下了。他現在的任務是保伍福兒,不可能讓這個女人靠近,不管她是誰,有多重要。在沒有紀北耀的命令前,他隻保伍福兒一個人。

對於李末的堅持指控,伍福兒也不急,“胖嬸兒,給我拿把椅子來,我站不住了。”

胖嬸馬上就進了屋,很快就搬來了椅子,還扶著伍福兒坐下了。這就是主子,是小夫人,隻要她出聲,不管什麼事,都有人去做。

“小爺,你看她,太不像話了,明明做錯事,還這麼大的架子。”

伍福兒笑,之後看著紀北耀,“我架子大嗎?”

呃~~

在場的人又抽冷氣,也隻有他們小夫人敢這樣問他們家小爺了。

紀北耀看著伍福兒,眼裏隻有她,這樣的她才是她,不吃虧,不受氣,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管對方是誰,就像當初一樣的。“不大。”大嗎,再大也是自己的女人,自己願意,特別是寵她,慣著她。

“我也覺得是。”這是兩個人冷戰之後第一次對話,還沒等紀北耀出聲兒呢,伍福兒又道:“我不管這個女人是誰,她吵了我的美夢,又冤枉我。對我這個小夫人實在是太不敬了,現在,你,馬上讓她從我的視線裏消息,不然,我不保證做不出像頭發這樣的事來。”我,斷青絲,你,要有所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