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山仿佛受到鼓勵般,手從她衣服的邊緣摸了進去,他將她的柔軟包裹在大掌中肆意的揉捏。
一切在兩人的意亂情迷中發生......。
第二天陳秋菊醒來時,隻覺得身體仿佛被車碾過一樣。
她摸了摸身邊的被褥早已冰涼,宋青山應該早已起床去忙了。
她起床穿衣時,發現昨晚的痕跡已被清理過。
她就著宋青山準備的水洗臉刷牙。
然後又喝了幾口宋青山放在椅子上留給她的糊糊。
或許,和這樣的男人生活一輩子也沒有什麼不好。
將自己打點妥當後,陳秋菊翻出了昨天采來的洗手草和薄荷葉。
她拿著洗臉的木盆往廚房走去。
“三嫂,你起來了。”丫丫看到陳秋菊走出房門,就向她跑來。
“恩。丫丫知道三哥去了哪裏嗎?”陳秋菊笑著問道。
“知道,知道。”丫丫點著腦袋瓜子,“三哥讓我告訴你,他和我爹他們去山上打獵了。”
“丫丫真乖,知道這麼多事呢。”陳秋菊撫摸著丫丫的頭頂誇獎道。
“嘻嘻嘻。”丫丫一臉的享受。本來,開始是她娘說三哥對丫丫好,所以丫丫要對三嫂好,她隻是聽她娘的話。但三嫂醒來後就變得好好好好。就像三哥對她那樣的好,還會認真聽她講話,還會撫摸她的頭,還會好多好多……。
陳秋菊見院子裏空蕩蕩的,不複往日的擁擠,不僅問道:“丫丫知道你娘她們去哪兒了嗎?”
“我娘去我姥姥家了,大伯娘她們在屋子裏做針線呢。”丫丫一一道。
陳秋菊笑笑,隻要那個極品三嬸不出現就好。她真的不想和人吵吵鬧鬧的玩心眼,那樣太累也太無聊。
她帶著丫丫去燒水。
這還是她真真意義的第一次進廚房。以前她進來拿飯放碗時,人太多,她也沒什麼心思去打量它。
這會兒,她見廚房的牆壁也如豆腐渣般坑坑窪窪。靠裏麵牆的位置放著一口又破又舊的箱子,灶台就在一進門處。依著裏牆和灶台的牆根放著的是飯碗。出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
“三嫂,你在看什麼?”長久的沉默使得丫丫不習慣了起來。
“我在看丫丫晚上會吃什麼飯呢!”陳秋菊打趣道。
“晚上沒有飯吃。”丫丫聽到晚飯立馬嘟起了嘴唇。
“嗯。怎麼會沒有飯吃呢?我們不是每晚都有綠糊糊吃嗎?”陳秋菊不解的問道。
“那是因為割麥子才有晚飯吃呢。”丫丫搔了搔頭,“現在沒有麥子割了,所以就沒有晚飯吃了。”
“要是能一直都割麥子那該有多好呀。”丫丫補充道,充滿了向往。
陳秋菊疼惜的看著她,但卻無能為力。隻能一遍又一遍地撫摸她的頭頂以示安慰。
“三嫂,我們來廚房做什麼呢。”小孩子悲傷來得快去得也快。
“做洗手液呢。”這段時間陳秋菊一直覺得,僅用清水洗不掉身體上的汙垢,好像一直有層油膜膩著她。昨晚她用洗手草洗澡時頗覺得不方便,就想嚐試著能不能做出洗澡液。
“洗手液是什麼?”丫丫好奇道。
“就是能把丫丫洗得香噴噴的東西。”陳秋菊形象的解釋道。
“那會比香香姐香嗎?”丫丫睜著眼睛問道。
“現在還不確定呢。”陳秋菊沒敢打包票。
“奧。”丫丫登時沮喪起來,“香香姐可香可香啦,我肯定沒有香香姐香。”
“那丫丫還要幫三嫂嗎?”陳秋菊打斷她的不快。
“要的,要的。”丫丫點頭,“沒有香香姐香,我可以比他們香,嘻嘻嘻。”丫丫又開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