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1 / 2)

“我不舒服。”

身後的呼吸一頓。

陳秋菊意識到他誤會了。

“從下午開始,腹部一直脹脹的疼。”陳秋菊解釋道。

宋青山繃緊的身體才有所鬆動。

“疼得狠麼?”宋青山聲音有些沙啞急促,充滿溫柔與急切。

“不。隻是鈍鈍地疼。睡一覺就好了。”

“怎麼不早和我說?”宋青山愛戀地撫摸著陳秋菊的腹部,沒有絲毫的□□。

“沒什麼大事。”

“以後不舒服都要告訴我。”宋青山溫柔地蹭著陳秋菊的鬢角叮囑道。

“好。”陳秋菊也柔柔地答道。

“揉一揉,揉一揉就好了。”陳秋菊將宋青山撫摸著腹部的手牽到舒服的地方按下說道。

“好,我揉一揉。”宋青山溫聲道。又向陳秋菊身上貼緊了些,好像想要和她溶為一體是的。

“熱。”陳秋菊嘀咕道。

宋青山又趕緊向後退了些,手卻一直都在陳秋菊肚子上輕輕地揉著。

隻是任不放心的道:“晚上要是更疼了或者有別的不舒服就叫我。”

“嗯。”陳秋菊不無反抗的道。

宋青山一直揉到陳秋菊沉沉的睡去,發出均勻的呼吸才放下心來睡去。

兩行眼淚靜靜地從睡夢中的陳秋菊臉頰劃過,她向宋青山懷裏縮了縮。

陳秋菊一動,宋青山就被驚醒了,他趕緊探手去摸陳秋菊的額頭。見她的溫度正常,宋青山才鬆了口氣。隻是他滑下的手卻感覺到了她臉上的濕意,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他小心翼翼地急切地摸索著她的臉,感受著她的體溫。她全身的溫度都比自己稍低,而且沒有別的異樣,宋青山一提一放的心也緩了過來。他的手順著濕意摸索到眼角時,心裏一疼,連睡夢中都有眼淚,她該是多傷心。

這一刻,宋青山前所未有的痛恨自己的無能。他掂起她的眼淚嚐了嚐,又苦又澀,就如此刻他的心一般。

沒等雞叫,陳秋菊便已被不舒適的感覺叫醒。她覺得下身濡濕,還不斷的有暗潮湧出,果然是月信期到了。

宋青山還在熟睡,陳秋菊輕輕地將他的手從腹部移開。

“怎麼了?是不是痛得厲害?”陳秋菊剛一動,宋青山就驚醒了,他著急的問道。

“沒有,已經不痛了。我想起夜。”

“那就好。”宋青山鬆了一口氣,放開陳秋菊。

陳秋菊穿衣服時,宋青山也起來了。

“還早,你再睡會兒。”陳秋菊對宋青山說道。

“你第一次起夜,我陪你。”

陳秋菊確是第一次起夜,而且茅房還有些偏遠。也就沒再說什麼,拿了早已準備好的月信帶,和宋青山出門去了。

第一次用這樣的東西,陳秋菊總有種髒髒的不舒適感。是以也不想再睡了,打算乘著宋家人沒起來之間把髒了的裏褲洗幹淨。

“我不睡了,天好早,你再睡會兒。”陳秋菊拿起木盆對宋青山說道。

“我睡飽了。”宋青山從陳秋菊手裏接過木盆往外走去。

陳秋菊拿起洗手液跟了上去。

宋青山走到井邊放下木盆,打了桶水倒進木盆裏。

“我來。”宋青山蹬下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洗。”這樣的宋青山,讓陳秋菊有些臉紅,她趕緊把木盆往自己懷裏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