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裏敢呐。”羅成連忙擺手,逃一般的離開廚房“我去看看我們的搖錢樹,別出了什麼岔子。”
憐兒終於找到了一個可以洗澡的地方了,正開心的不得了。
村裏的男人們從沒有見過村子以外的女子,沒想到竟然比起村裏的這些小姑娘老娘們都漂亮這麼多,一個個跟紮堆似得湊到一起,商量著去偷看憐兒洗澡。
不過李隱卻提防著這一點,盯得很緊,緊緊的守在憐兒洗浴的屋外頭,讓這些男人們對李隱恨透了心,那一雙雙眼睛瞪著李隱,仿佛光是眼神都能將他殺死似得。
李隱一個人守在屋外頭,聽著屋內嘩嘩的水聲以及憐兒是不是哼著的小曲,一陣心癢難忍,甚至開始幻想著憐兒芙蓉出水般的姿容,那濕漉漉的頭發,潔白如玉的肌膚,還有那……
“哎,想什麼呢你。”李隱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啐道。
憐兒卻在此時身著一身寬鬆的浴袍出來了,見李隱忽然抽了自己一巴掌,不解的問道:“鬼手哥哥,怎麼了?”
李隱沒想到憐兒會在這時候出來,有些尷尬道:“打蚊子,你看,這蚊子真多,我說不來,你偏偏要來。”說著又朝著自己臉上抽了一下。
“咦,哪裏有蚊子,我們從進入這死國就沒看到過蚊子吧?”憐兒皺了皺眉眉頭,將信將疑。
李隱更覺得尷尬無比了,此時不知道為什麼圓場。
魖族女子體型普遍偏高,憐兒身材卻是嬌小非常,此時穿著魖族女子的浴袍,顯得有些寬鬆,再配上那一身濕漉漉的漆黑秀發,讓人忍不住心生聯想,尤其是那領子部位頗為鬆大,已經略微露出憐兒那略顯青澀的挺翹部位了,更是讓李隱心中跟有隻小貓在撓抓似得,狠狠的盯了憐兒一眼,而後狼狽的轉過身去。
“趕緊穿你自己的衣服,穿著這不倫不類的衣服成何體統,若是穿初期,胸相畢露!”開玩笑,自己看了就算了,怎麼能讓這些魖族男人占了便宜。
憐兒撅了撅嘴,嘟囔道:“人家那些衣服好久沒有洗了,有些難聞了嘛,剛才就把它洗了,估計要明天才能幹了。再說了,怎麼,我穿這衣服不好看麼?”
“不是好不好看的事情,算了,你在這等著。”李隱知曉讓她脫下這身衣服是沒辦法了,便隻好想辦法去問羅成找找看,能不能找到小女孩穿的衣服。
過了沒過久,李隱抱著幾件小姑娘的衣服過來了,憐兒穿上勉強合身。
等到兩人入席時,村子裏的人早就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不過一想到即將要換來的錢財,一個個都耐著性子,不讓李隱看出來。
羅成將那壇混合了“閻王倒”的老酒搬了上來“來,來,來,鬼手兄弟。”
李隱推辭道:“小弟不勝酒力,還是算了吧。”
“那可不行,這可是村裏最後的一壇酒了,平時我們都舍不得喝,你看,今天是看你來了才拆封的,你若是不喝,那就是看不起我們了。”羅成端起酒碗,遞到李隱麵前,漲紅了臉說道。
至於其他的魂體,沒人也有一小杯的酒水。羅成看出來這些人中,除了李隱有些實力之外,其餘都是虛弱的很,一杯就足夠放到了,其實他也舍不得這壇酒水,但是為了放倒李隱,他這才豁出去了。
李隱也不是省油的燈,他見隻有他們這些外來人眼前有酒,而這村民中沒人有酒,連忙笑道:“隻有一壇酒水,在下又豈能獨自享用,來,大家每人一杯。”
“這壇酒水,我可是藏了二十年了,他們哪有資格喝這個酒呀,不行,絕對不行。”羅成連忙擺了擺手。
“這樣吧,我喝這一碗,其餘的你給大家分了吧。”李隱說完仰起頭,將那一碗酒水一飲而盡。
羅成見李隱一飲而盡,終於露出一副如釋重負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