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看看。”
楚漓簡直都要哭了,這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啊,她還以為古代美男都純情得很,臉皮怎麼這麼厚。
“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楚漓皮笑肉不笑。
君堯向下蹲了一點,目光與楚漓的目光持平,一根如玉蔥般的食指輕輕放在楚漓的唇邊。
“不要說話。孤要告訴你,首先,孤不是先生。其次,你很有趣。”
楚漓長這麼大還沒跟男子離得這般近,放大的俊顏近在咫尺,心撲通撲通劇烈的跳起來。“楚漓,忍住,不要打他!忍住!”腦海裏,一個小楚漓告訴楚漓說。
沒錯,如果一個陌生的異性離你就隔著一根手指,你真的會想使勁扇他好幾個耳光有木有。
“先,額,您好,您能不能給我一些銀子,您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楚漓一雙水靈靈的眸子充滿渴求,看向君堯。君堯從腰間摘下一個令牌,“這樣吧,你拿它去附近的錢莊任意支取。”
喲嗬!這麼爽快就答應了?楚漓有點不相信這個小牌子,但是不管怎樣她都不吃虧。
她就勉強收下吧。
“不過,你怎麼還呢?”君堯故意這樣說。
“他日楚漓發達了,這恩沒齒不忘。”楚漓學電視上看過的江湖俠客,一抱拳對君堯說。
見君堯沒說話,“那我走了,謝謝你的牌子!”和君堯說了一聲,楚漓便走了。君堯看著她的背影,“有趣極了。”君堯的嘴角上揚了小小的弧度。
折騰了一晚上,估摸著已到了寅時,破曉的東方漸露魚肚白,雖未見太陽,天色卻亮了不少。
楚漓走在街上,張望著哪兒有錢莊。
這個世界對於她來說太過陌生,或者說就算楚漓一直都在這裏生活,一個深閨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又怎麼知道外麵的環境呢。
不管怎樣,出來了,真好。
可是楚漓兜兜轉轉愣是一個錢莊也沒找到。
“您好,請問這裏有錢莊嗎?”楚漓走上前向一個正從集市裏回來的路人詢問。
那個人驚豔於楚漓的容顏,有些結巴了“有,有一個富貴錢莊,就在前麵不遠處,姑娘可是要做什麼?”
“隻是急用一些銀兩罷了。”楚漓清了清嗓子。
笑話,讓她裝古腔她還不會嗎?
果真,走了沒多久,“富貴錢莊”這四個大字就吸引著楚漓的目光。
“您好,這裏能取銀兩否?”楚漓禮貌的問道。
站在櫃台邊的中年男子推了推自己的金絲眼鏡,想要看清楚眼前這位如仙霞般的人是誰。
“當然可以。”那人見楚漓如此客氣,不由得也心生敬意。
想要換的別人的尊重,首先要尊重他人。
“那您看一下這個……”楚漓拿出令牌。
些許日光照射進來,照在令牌上,勾勒著令牌邊角圓滑的線條。
那人麵露難色,“這,大概不是本國的,小人不敢做主,還請姑娘稍等。”說完便進了裏屋。
過了一會兒,傳來匆匆的腳步聲。“什麼?你確定那牌是金的?……”“千真萬確,掌櫃的,這個啊您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