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禦夜澈之前還信心百倍的說他絕對無法扮演好他的角色,哼,他禦耀司怎麼可能有做不到的事。他那張冰塊臉,學起來要多容易就有多容易,那兩個老家夥果然沒認出來。也不枉費他花了大把的精力去K書,和學那些什麼狗屁禮儀。
‘是白若謙,不是小白。’禦夜澈沒理會他的得意,慢吞吞的開口,‘還有,我還沒輸,你別忘了,我說的還包括處理那些。’
禦耀司的視線移到書桌上那幾乎比人還高的文件,唇角抽搐了一下,然後力持鎮定的說。
‘你不是才十五歲?這些輪得到你處理嗎?’
十五歲不是應該和那隻小白一樣,傻乎乎的每天去上學就好了。他需要這麼勤奮的親力親為嗎!?這麼早就接手禦集團,那些老家夥們就同意?不怕他這個毛頭小子將禦集團玩垮了?
‘禦集團是家族企業,禦家擁有全部股權。所以身為禦家的繼承人,從三歲起就開始進行各種學習,處理這種公事,對你來說,應——該——很——簡——單——吧?’
禦夜澈閑閑的說著,語氣中的嘲諷和微涼,讓耀司心底的毛都乍了起來。
拿起一份文件用功,耀司瞪著紙上的天文符號,忿忿的回想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禦夜澈不是應該是軟弱的嗎?他不是隻會縮在角落裏等死嗎?一點鬥誌都沒有的軟腳蝦,就連出現都是靠他逼他出來的。
為什麼現在他一出現,就耀司耀司喊的親熱,不但沒有一點頹廢之勢,反倒是他自己,越來越窩火!?
他要和禦夜澈鬥,狠狠的將他擊潰,吞噬掉他整個靈魂。那為什麼莫名其妙的就變成這樣?
禦夜澈說,要是想和他鬥,就先證明自己不輸給他。如果能做到他平時做的全部事情,還不被人察覺到異常,才算贏。還涼涼的告訴他,做不到的話,不用勉強。
哼,還有他禦耀司做不到的事情,想這樣就讓他放棄,他做夢!
所以,他就每天早上起的比雞還早,去做那什麼的養生長跑。然後和個傻瓜一樣的,聽著禦集團的各個管理層人士來念經。午餐之後,要學那什麼狗屁倒灶的禮儀訓練,******不就是吃個飯,為什麼還要規定進食的順序!?這是哪門子的禮儀!?
下午茶時間還要陪一群花癡女人聊天,進行所謂的社交禮儀。就連晚上都不放過他,不能去夜店,不能去泡女人,隻能龜縮在這個書房,來處理這些看起來和外星語言沒有兩樣的公事!?
要不是他記憶中模糊的記得,以前禦夜澈貌似好像過的就是這種生活。否則,他還真以為這個一絲不苟的禦夜澈在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