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環郡主聽著她的哭聲,滿意點點頭,算是達到目的了。
壓著聲音嚶嚶哭了會,任婉淑跌跌撞撞開始跑回家,玉環郡主一直遠遠跟著後麵,看她安全回到任府中才轉回。
任婉淑一個人出去一個人回,走的都是平日裏從不開的角門,一去一回,竟然巧合得無人察覺。
任婉淑回到屋中一個人躺在床上發抖,捂著嘴哭了半夜,一夜未眠,臨近天明,怕丫鬟發現異常,她自己先起身打算收拾一番。
她這一換衣服,並徹底崩潰了,過了一晚,她終於發現她的衣服少了一件。
她的**沒了。
衣服首飾一件不少,獨獨缺了她穿在身上的**。
任婉淑光著身子,在脫下來的衣服中瘋狂翻找,翻遍了整張床整個房間,也沒找到那一件精致無比的**。
這一次,任婉淑哭不出來了。
她比同齡女孩子懂得更多一些,已經猜到她身上發生了什麼。
任婉淑又驚又怕,卻根本不敢和人說,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查看自己的身體,甚至看了褻褲有什麼異常。可她看自己身體後卻看不出什麼,隻覺異常酸疼。
她想起自己曾經不小心聽到的一新婚女子說過的話,坐在一堆衣服中,徹底的怕了。
她確信,她和一個男人有了肌膚之親,她清楚知道她對男人的吸引力,她看幾眼他們就百般失態,看了她的身子哪裏忍得住。
她猜那個人是顧清風,可她昏過去的太早,她根本沒看到過是誰,任婉淑,那一瞬間,隻覺萬念俱滅。
天漸漸亮了,任婉淑打起精神簡單收拾了一下躺回了床上。天明後,丫鬟開門看到的就是雙眼紅腫不堪滿臉憔悴魂不守舍的任婉淑。
丫鬟大驚,立刻稟告了任夫人,任夫人來了,任婉淑隻能強迫自己打起精神,“…母親別擔心,我昨夜夢靨,太害怕就一直哭。”
“哎呦,我的淑兒…”任夫人看著任婉淑憔悴的小臉,心疼不已,回頭免不了發作伺候的丫鬟,任婉淑卻沒心思替他們開脫。
任婉淑恍恍惚惚了好幾天,最後才慢慢打起精神,過了半個月,發現沒人知道這件事,她才慢慢放下警惕決定麵對這件事,並解決這件事。
她知道自己追求的是什麼,她所追求的不能因為這件事而毀掉,這件事她必須死死守住並徹底解決。
她決定找機會找顧清風問清楚並算賬,找了半個月時間,依舊沒找到合適的機會,想不到這時卻忽然聽到平侯府顧家上門商議議親,詢問納征、請期和親迎之事的消息。
問的自然是任家大姑娘任婉容,和她沒半點關係。
這是隻吃不負責!任婉淑聽到消息後,抓著丫鬟確認了好幾次,“侯夫人上門來問的是任婉容?是任婉容?”
丫鬟被嚇得發抖,“是的,二姑娘,是大姑娘。”
“你確定問的是任婉容?”任婉淑再次確認,為什麼和她想象的完全不同,這時候平侯府不是該鬧得不可開交嗎,因為顧清風拚死要娶她,像她的父親曾經為娶母親一般。
為什麼本該鬧的不可開交的平侯府,今日卻上門和和氣氣來議親,和任婉容的!
丫鬟看著任婉淑仿佛要吃人的眼神,幾乎要嚇哭,硬著頭皮回道,“是,是大姑娘啊。”
“大姑娘,任婉容!”就在丫鬟即將被嚇暈過去時,任婉淑咬牙切齒說完忽然直直往後倒去,丫鬟驚叫一聲急忙去保住任婉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