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活著,還是死了?”秦昭陽還在呢喃著,眼前的一切,對於他都不如那個男人生死重要。
血脈的聯係,親情的眷戀以及盼望,這種盼望,不是一般人可以感受到的。
自幼毫無依靠,每每受傷隻能獨自舔著傷口,那種無奈和深深的無力感,是最致命的傷,不管過去多久,那傷依舊隱藏在心裏的最深處。
船頭上,有一老者站立,身軀鞠婁,遠遠看去如同鬼魅一般。
“放下天梯”老者緩緩說道。
隻見,一道雲梯從船身落下,雲梯長數十丈,以玉石打磨而成。
“鄉下子弟,何須天梯迎接?”船上,一女子抿著朱唇言道。
彩衣綾羅掩身,玉石珠寶穿飾,訴說著此人的不凡,特別是臉上遮掩的麵紗,隱隱可見麵紗下的驚世美顏。
“這個村子裏出過大人物,能以天梯迎接,最起碼有長老身份的人才有這權利。”一中年男子解答道。
天梯落下,以秦武為首的幾人率先走了上去,看著他們一個接一個走上那條離鄉的船,秦昭陽轉身了。
青姨的身影落在他的眸子中,他很糾結,一邊是神秘的爹,一邊是娘,他想留下,又想知道關於那個男人的事。
“昭陽,去了祖地好好照顧自己,記住娘教你的,娘在家等你歸來。”青姨揮著右手告別。
“走吧,此行可能是我們最後的機會,我可不想在村子裏待一生。”秦羽拍著秦昭陽的肩膀,隨後跟自己的父母揮手告別。
“小羽,要好好照顧自己,更要照顧好小玲和昭陽。”
“爹,娘,我會的,你們要等我回來,到時候我帶你們去都城定居。”秦羽捏著拳頭喊道,此行,誰也說不準,也許真的能留下,也許會被送回。
“走吧!”秦昭陽挽著秦羽的肩膀,拉著小玲的手,踏上了雲梯。
船很大,一眼都看不到盡頭,上麵,有著一個又一個小場地,每個場地都有標有名字。
他們所在的是帶有一個“墨”字的場地,周邊相臨的分別為“土,雲,鶴”
很多場地都是空的,也就是說,還有其他村子的人要上來。
“好多人啊,他們跟我們應該是一樣,都是村子裏的。”秦羽躺在船板上,一連幾個哈欠讓他沉睡了過去。
當所有人都登上了船後,雲梯緩緩收回,天空降下一道道光輝注入船身。
“星體為源,星力為引,開”船頭,老者念念有詞,揮手間,漫天霞光自九天落下。
這時,一穿著寬鬆衣袍的男子走了過來,最後停在秦昭陽麵前“星船引星辰之力而飛行,此行最少還有數個時辰方能到達祖地,你們可以引用星辰之力修行,這對你們的修行很有裨益。”
“這些是星辰之力?我爹說,星辰之力比靈力純淨數倍,對修煉之人來說,是最好的靈力。”秦武驚訝的說道,隨後盤腿而坐開始吐納星辰之力修行。
經過秦武一說,所有人都開始吐納星辰之力修行,除了秦昭陽幾人。
“你叫什麼?”就在秦昭陽無所事事時,一女子聲音響在他的耳畔。
“秦昭陽”秦昭陽淡淡的說道,同時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彩衣綾羅,麵紗掩容,那雙靈動的墨綠眼瞳如同烙印一般深入他的腦海。
“你是誰?”秦昭陽下意識的問道。
眼前的女子雖然漂亮,但他有自知之明,看她的穿著,肯定不是一般人。
“秦霜,這船上的星辰之力,錯過了可就沒有了,你不修煉麼?”秦霜不解的說道,船上的其他人聽到星辰之力,都在修行,唯獨他們三人,一個睡覺,一個托著下吧發呆,一個獨自呢喃。
“修行不了,幹嘛要裝做修行?”秦昭陽淡淡的說道。
“我記住你了,到了祖地,如果有人欺負你,報我的名字,誰都不敢為難你。”秦霜說完便走了。
“喜歡她麼?”小玲突然問道。
“不喜歡!”
“真不好玩,我也睡覺了,到了祖地喊下我。”小玲說完,背靠秦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