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假好心,我這樣還不都是你害的!”根本不想接他的東西,眼裏的殺氣從他身邊移走。胡雅琴試著從地上爬起來,一下、兩下、三下、、、、、、試了多次都沒能起身,看了看受傷的腿,血染了白色運動褲,一片淒慘的紅。看來是無法起身離開了,看了看四周的環境準備打電話讓姐妹來送自己去醫務室。
這裏是自己從未來過的地方,而且還是一個堆放垃圾的地方,怪不得會有這麼多香焦皮呢!地上散亂地堆放著各色垃圾,有的已經擠得發出臭味了,剛剛隻注意到受傷的腿沒感受到濃濃地臭味。這下所有的臭味全麵撲了過來,熏得她想狂吐。這樣已經夠慘了,可是最慘的是她不知這是什麼地方,姐妹不能及時趕過來接走自己。嗚,怎麼這麼命衰哦!
紙巾遞到手發軟的安離衛發飆了,惡狠狠地瞪著地上不知好歹的豬妹。當目光盯上那張蒼白的失色的圓臉,心裏竟有一絲不安和擔心,真是見鬼了。看她濃眉緊鎖,雙眸悲涼,捂著嘴一副快嘔的樣子。她是怎麼了?目光開始對她進行全麵檢查,看到腿上被血渲染大片的腥紅,心緊了緊,目光也急了起來。
“豬妹,你受傷了?”奔到她身邊用力將她從地上扶起來,語氣放柔了許多。胡雅琴試著甩開扶在她腰際的手,目光帶著寒氣掃視他的臉。
“你想呆在這臭臭的地方就使力掙紮,我可是不在意!”安離衛收起了剛剛的溫柔冷冰冰地說著,扶著她腰際的手鬆了許多,若是她稍有掙紮就會再次坐落在地。
胡雅琴想了想,收回了眼裏的敵意不再動,放鬆身體讓他扶著自己離開。出了堆放垃圾的地方,走在少許落葉的石道上。安離衛停了下來,將她扶到一旁的長木椅上,輕輕將她的褲管卷起,受傷的膝蓋露了出來,早被血染紅,傷口還在向外流著血。兩人都深深抽了口冷氣。
“別動,我先給你做簡易的包紮。”安離衛從褲袋裏抽出剛剛的紙巾,緩緩地為她擦傷口處的血。
“這樣很奇怪,你走吧!我叫我的姐妹送我去醫務室上藥就好了。”胡雅琴伸出手將他伸來的手隔開,話氣冷冰毫無溫度。
安離衛抬頭,凶惡目光鎖住她冷淡的眸子,火大地吼著“等她們來,你早流血身亡了!”用力將她的手推開,擦拭的手失了溫柔多了幾分力道疼得她猛吸了幾口氣。
他是故意的嗎?好疼呢!胡雅琴再也無法忍著不出聲,生氣地吼了回去“要擦就擦,用這麼大力做什麼。你這是在報那一腳之仇嗎?”
安離衛冷冷瞅了她一眼不再說話,懶得理這種沒心沒肺的臭丫頭。不過,她都提到了一腳之仇了,等眼前這事過了再向她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