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長輩並沒有留下來陪著王雨諾而是先行一步離開了,作為爺爺他們可不想待在這裏等著別人上門打擾一家子的清靜,索性就直接回去了,以他現在的威望就算退界多年還是有著不少的關係,所以他們從來都不會低估那些人自身持有的那頑強的粘人本事。
之前還可以讓莫伯以本家中主人不在為由來打發了,但這會兒自己的孫兒都回來也就交代好事情後就開始直接走了,但事實還是低估了這些頑強的“牛皮膏”。
當兩位長輩剛剛坐上車王雨諾也與之揮手告別時,遠處的一隊車隊就直接奔了過來停在了大門口,那車隊裏下來的正主那位中年男子更是直接迅速的來到王雨諾的這兩位長輩的車前低聲哈腰的恭敬道:“敢問是中將閣下嗎?”
這會兒原來一拉上的車窗在在一片沉默之下又拉了下來,車內露出爺爺的頭,他老人家靜靜地用手帕擦著那雙一代了多年的老花眼,隨後才說道:“中將倒是不敢當,老夫也就一把老骨頭而已,不值得閣下你這麼恭敬。”
“王老將軍的事跡在晚輩還在讀書的那個時代那可是名聲赫赫,那北海戰役、中林殲滅戰、海岸防衛戰……”
“等等,等等,你說這些沒有那麼有名氣,再說那些戰役也不是我在指揮的,你要是沒有什麼事請讓前麵的車讓讓我們還要趕路呢。”在車內的爺爺似乎已經不耐煩了,收手就把車窗開始關上
“這個…這個,王老將軍,等等等等,小人來真的有急事啊,事關重要的急事啊,你就當在您那老部下廖飛麵子上幫幫我吧。”
這個年還未過半百的中年男子的尊嚴似乎並不值錢,兩手直接壓在車窗的頂上直接跪了下來,更煽情的是這人兩眼還不時的留下淚水,這讓一直站在一旁的王雨諾有些小驚愕,不過長輩的事並不是他能表態的領域也就繼續默默的看著這一幕了。
以拉上過半的車窗停了下來,而爺爺也是靜靜的坐著眼看著車前像似想著什麼事,接著才轉過頭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老將軍,老將軍。”這位中年男子看似有了轉機用還有些顫抖的手擦擦臉頰上的淚水,整個神情也變的活躍了起來,稍微停頓了一下整理了思路後他又說道:“老將軍,我想求求你救救我那對兒女,可是剛剛都沒機會說。”
“不是這個,你剛剛提了誰?”
“哦,是廖飛,是廖飛少校。”
“嗯,他過的怎麼樣。”
“他…他已經犧牲了。”
“……”聽到這消息老人默默的停下正要往上戴的老花鏡直接取下放在腿上,閉上了眼揉了下睛明穴這才慢慢的說道:“他也是個難啃的骨頭,直脾氣,現在算算也有10幾年沒有見麵了想不到才待在少校一職,不過想想他那性格也就對了。你和廖飛怎麼認識的?”
“我和廖飛少校是在5年前認識的,那時候我……”
一長篇的回憶似乎並不適合在這場合談起,作為如此也就被提議一起進了家中慢慢交談了起來,原來事件的起始原因就是從5年前的那天被開始了,總有人會被那橫空出世的力量給吸引,再有人看著總戰團那一幕戰力後為了能培育為之一樣的實力,軍部某些人也開始暗中的培養起了一隻走尖兵路線的部隊,雖說是暗中但當時也是得到了上麵的批準才進行實施這計劃的。而如今坐在這裏的這位陸建平大叔的長子在那時也是報名進去了,而這次報名後被成功錄取也成了5年後所發生必然條件。和廖飛少校第一次見麵是陸建平親自送自己的長子去了那兵營的時候認識,那之後為了能照顧到自己的兒子才有了和廖飛的平凡來往,但廖飛的那時的直脾氣並不受他那一套,後來磨合而老長一陣子雙方的關係才有些好轉開來,一位政部一位軍部便慢慢的走在了一起,這也全靠著那個尖兵計劃才相識成了朋友,不過那時的廖飛並不是管理或直接訓練的教官,而是臨時被派過主持持續2個多月的人員選拔的考官罷了,能不能進入也不是他能說了算的。原本按章照辦的程序卻也在在某一天裏被改變了,上麵的人似乎也等的不耐煩起來,就用了整頓軍隊為由欲取消這種在別人眼裏還在孕育中的部隊番號,這也似乎暴露了大人物們一看看的心態並沒有予以極高的厚望就當隨意玩玩一般,現在想想這也是那位尖兵部隊的培育者會做出往後那一幕的導火索之一吧。
當然這也是過去好幾年了卻仍沒有給出讓人驚喜的報告才讓上麵的人有了取消的打算,就這樣自然也就不準備把這個部隊的番號繼續無用的留下去了,但建立起這支部隊的辛苦創立這卻並不想他這麼努力的成果就這麼一個指令就結束,多方的奔走想保留下這部隊時,而壓倒他最後一根稻草的就是突然爆發的原體入侵事件,就在一個多月前部隊被直接了當的解散了,很多有資質的人才也就被其他部門給吸收了,不想繼續留在了的人也就拿著遣散費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