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唐小曉,則是被偷偷地送到了東南亞的一個淘金場。說是淘金場,實際是一個幹苦力的地方。唐小染的姥爺之前還在黑道上混時,和這家金場的主人認識。得知唐小曉對兩個孩子動了念頭,張建國很是氣憤,疏通了關係又和金場的主人打了招呼。唐小曉在那裏,白天做苦力,晚上則是淪為男人的玩物。
“這樣好嗎?”聽許家俊這樣說,唐小染臉上流露出詫異的神色,有些擔憂,“再怎麼樣,這樣對於她來說太殘忍了。精神上,身體上,對於她來說,都是一種折磨。”
此刻,許家俊正擁著唐小染躺在床上,聽唐小染這樣說,不以為然地說道:“我覺得這樣挺好,她的護照也是歸那個場主管理。除非場主同意了,才能把護照還給唐小曉。所以她以後出現在我們眼前的概率很小。至於她的遭遇,那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我們。”
“可是……”
還想再說什麼,許家俊不滿了,一個翻身將唐小染壓在身下,細細地啄著她的唇:“生不如死,這就是對她的處罰。你還想著姐妹之情?她設計你時,有沒有想過這些?現在,不要考慮這些事,專心一點。”
褪下唐小染的衣衫,許家俊剛要侵占那令男人銷魂的地方,忽然間臥室的房門被敲響。推了推許家俊,唐小染說道:“有人在敲門。”
“哪有。”
“真的有。”
仿佛是為了驗證唐小染說的一般,很快敲門聲越來越大,伴隨著唐餘馨的聲音:“麻麻,開門。”
一下子推開了許家俊,唐小染扯過衣衫穿上,急匆匆地去開了門,絲毫沒有在意身後男人那嫉恨的眼神。
打開門,看見許景睿拉著唐餘馨的手站在門口。或許是因為兩個孩子之前的抱怨,許家俊竟是將兩個孩子接了回來,說著周末他們可以在家度過。
“怎麼了?”蹲下身子看著眼圈紅紅的唐餘馨,唐小染問道。
“做噩夢了唄。”許景睿在一旁說道,“好像鬼節快到了吧,我們都不敢一個人睡。”
許家俊沉了臉色:“許景睿,你不是說你是大男子漢嗎?怎麼和女孩子一樣膽小。”
“再大的男子漢現在也是小孩子。”許景睿嘟起了嘴,“男人,你把我們接回來又不要媽媽和我們在一起,這和以前有什麼區別。”
許家俊瞪著那個小小的他的翻版:“你要是再這樣,以後我都不會再把你們接回來。”
唐餘馨拉住唐小染的手,小聲說著:“麻麻,哥哥晚上帶著我一起看了《筆仙》,還和我說了好多恐怖故事,我不敢睡覺。”
聞言,唐小染頗有些無奈地看著許景睿,輕輕地敲了一下他的腦袋:“有你這樣帶妹妹的。”
許景睿露出一副很委屈的神色:“我又沒強迫她看。”
唐小染舒了一口氣,拉起兩個孩子的手:“你們進來吧。”
看著橫插在兩個人之間的孩子,許家俊磨了磨牙,卻是無可奈何。
半夜時分,唐小染口渴去了廚房,剛剛倒了一杯水,還未遞到唇邊,忽然間腰被人摟住。驚嚇了一跳,熟悉的氣息讓唐小染慢慢安下心來:“大半夜的,你要嚇死人啊。”
輕輕咬住唐小染的耳垂,許家俊伸手探向唐小染的胸前,一粒粒地解開她衣襟上的扣子,在她的耳邊吐著氣息:“我們是不是應該繼續,之前被打斷的事。”
“在這?”唐小染有些詫異,“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