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如此,還不如選擇最方便快捷的辦法。
想來楊釗既然能夠成為方家的護衛頭子,應該是有些身份的吧。
但段橫顯然是猜錯了,他等了足足半個時辰,都不見楊釗出現,就在他幾乎等的不耐煩的時候,那盾風堡的城門邊上,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小門,或者說是縫隙也不為過,就紮嘎嘎地打開,城牆上有士兵不耐煩地招手,意思段橫快點進入。
微微皺了皺眉頭,段橫就磨磨蹭蹭地走進去,而趁著這個時間,昆侖那老家夥已經是化為朱雀,無聲無息地提前飛了進去。
而等到段橫剛剛進入城中,不出所料,一聲‘拿下’,一連七八道禁錮術法就兜頭砸下。
麵對這攻擊,他隻是詭異一笑,也不躲閃,就被人給拿了個全活,在手腳都被特製的鎖鏈捆住,渾身上下貼滿禁錮符篆後,就有士兵開始搜身,可惜,段橫的乾坤袋什麼的,早在之前就被他釋放了空間術法,給隱形儲備起來,雖說隻能持續十二個時辰,但用來應付這種情況,卻是足夠的。
“哼哼,小子,挺聰明啊,你以為會釋放空間術法你就可以逍遙自在了嗎?但是你錯了,把他給我關入第十九號囚牢之中!有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時候。”
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陰測測地叫道,順便還狠狠踢了段橫一腳。
段橫也不以為許,木頭樁子一樣地被人抬著,就穿過巨大的甕城,進入盾風堡內部,這座堡壘是毫無懸念的軍堡,根本就看不到什麼正常的居住人家或者是商鋪什麼的,而各個咽喉要道,都是有士兵巡邏警戒,一副大戰在即的樣子。
這就讓段橫看得好古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秦城肯定是已經放棄了控製盾風堡,而那個假的小妾間諜也被自己殺掉,按道理來講,楊釗護衛著那個方家堡主的女兒回到盾風堡,理應該是沒有什麼懸念的啊,為什麼會發生這麼大的變化?
很快,段橫就被投入到一處幽深的地堡囚牢之中,這些囚牢修建的毫無美感,但勝在堅固,而且年代久遠,是當年那些人類為了囚禁上古邪魔而修建的,所以一旦被關進去,幾乎就很難逃脫出來。
不過段橫對此也不以為意,他之所以主動被捉進來,就是想找到楊釗,如果他沒有被殺掉的話,多半也是被囚禁在這裏的。
果然,在另外兩處囚牢之中,段橫就見到了很萎靡的楊釗和同樣被禁錮住的沙狐,青蛇兩人,他們兩個甚至全身上下都被符篆給貼滿了,看起來很搞笑。
等到囚牢的入口被封鎖,押送的士兵離開後,段橫才對著那一邊的楊釗喊道:“老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護送的小丫頭呢?她在哪裏,有沒有危險?哦,別驚訝,你知道我是誰的對吧?”
聽到段橫此話,原本極其萎靡的楊釗頓時激動起來,而旁邊的沙狐和青蛇兩人更是使勁地眨眼睛,他們不知道段橫的底細,但卻是知道,他可是硬抗了小天劫的,那麼怎麼著也能算是一個偽的帝王級高手,所以這一刻段橫就成了他們的救命稻草。
“前輩,讓您見笑了,楊釗愚蠢啊,我等死不足惜,還請前輩看在之前一麵之緣的情分上,將我家少主從危難中救出來!”
“嗯,等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就不會快速簡單地說明事情的經過嗎?”段橫不耐煩地道,他不是瞧不起楊釗,而是恨他的愚蠢,既然已經知道自己愚蠢了,還愣是在有著一副好牌的時候被人坑下囚牢?
且不說之前在蒼城的時候,這楊釗明顯已經感覺到那間諜小妾不懷好意,但是他做了什麼?
他一聲不吭,隻是死死守住他的少主,那個小女孩,尼瑪你倒是和我們這三個人通個氣啊,既然不信任我們這些雇傭的守護者,你幹嘛還要一根筋的跟著那女人屁股後麵,一定要同去盾風堡?
之前都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傻瓜都會知道盾風堡之中必然發生了一些變化,在這種情況下,難道就不應該先通過其他方式偷偷潛入進來,察看一下情況再做打算嗎?
他楊釗又不是段橫這樣的外來者,他作為地頭蛇,難道連這點本事都沒有?
而且如果是沒有完全的把握,又怎麼能親自帶著小女孩陷入這等險境?
大爺的,現在一句話就來哀求老子救援,真當老子是雷大俠轉世啊?
最恨的就是這種既無能,又愚蠢固執,最可怕的還是愚忠爛好人,出了事一句話我死不足惜,甘願以一命換一命的人。
(感謝書友陳傳兵,1539665702,對酒當歌我自醉,幻月101761,朱昱彰,昆侖居士,xurixuan1230,賢慶等的打賞月票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