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柖??(1 / 2)

自上一次生辰之後的分別,好些天都沒有再見過蘇清杭,桑恬現在拄著拐杖行動已經能很方便了,即使不柱拐杖也能慢慢的行走,倒也沒那麼疼痛,這期間許大夫自個兒又來過一次,看了看桑恬的腿傷,說是痊愈的很好,再過個十多天的就能如常。此時的她正半躺在二樓走廊的軟榻上曬太陽,這幾日雖還無聊,但好在上次小溪帶來的學習筆記和一些小說,讓她躺在床上也能有個事兒做。桑恬天生喜靜不好動,在學校的課程裏,她的體育一向是不達標的。所以在這樣無法到處走動的閑散生活中,她倒也不會覺得不習慣。

因為在高處視野好,遠遠看見有車子過來飛揚的塵土,因為是山路,鋪就的並不好,所以到了山腳下,開汽車來的就得下車,換乘騎馬或者坐馬車上來。那馬車還離的遠,桑恬的心髒已經開始突突跳動。會不會是他。

然而遺憾的是,來者並不是蘇清杭,一雙紅豔的高跟鞋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倒也讓人意外,來的居然是康樂。

算來已經又是十多天不見蘇清杭了,這麼想著還是有些悶悶的。她自己並沒有意識到,這幾日的分別,她這無聊的日子,被思念分擔去了多少時間,簡直快被吞噬了。

“正好這幾天秋高氣爽的,來這裏休假聚會的人們倒不少,我這幾日都在這兒忙著應付呢。桑家都忙的焦頭爛額的,所以你二哥托付我來看看你,今兒個正好抽空,就趕緊過來了,下午還有場馬球,哎現在有錢人都是閑不住的嗬。”康樂扭著自己纖細的腰肢走了進來,“這地方還真不錯,你們桑家啊,倒是把鷙山最好的位置給占了。”

“康小姐,哦不,安妮,你先稍等著啊,我行動不方便。”桑恬看見康樂的眼神,連忙改了口,一瘸一拐的從二樓下來,樓梯陡峭又窄小,隻能讓井兒在前麵扶著,康樂一看這陣勢嚇了一跳。

“喲,桑恬,你的腳怎麼了,嘖嘖。”

“不打緊,前段時間從樓梯上摔了下來,不過問題不大就是得好好休養。”好在其他都是擦傷,早在生辰那天就已經好了,連一點痕跡都沒留下,現在就剩下腿傷,倒也找了個從樓梯上摔下來的好借口。隻是有些怕她經常參加各種名流活動,可別認識了那天見過的那些人,給露餡了就好。

“你瞧瞧,本來是讓你陪你大哥的,結果把自己弄傷了,你大哥呢?”

“昨兒個下了場秋雨,我為了讓他散散心,讓他跟著胡媽采蘑菇去了。”

康樂在腦海裏想象著一個年近三十的少爺,撅著屁股在樹根邊采蘑菇的情形,想著就覺得好笑,噗嗤一下笑出聲來道:“你倒還真是會做,對了我這次來是有任務的,你二哥讓我給你彙報下家裏的情況。”

桑恬一聽是正事,馬上正襟危坐,凝神細聽起來:“怎麼樣,家裏的狀況可好?那黑幫有沒有來找事的。”

康樂道:“你父親呢先是號召家裏各房把積攢的錢呀首飾呀古董什麼的都先湊一湊,能還多少還多少,那黑幫的上門了,說連本帶利,要還三千銀元,你父親勃然大怒啊,這奇怪的事兒就上來了,那黑幫的人說,他們上麵有人招呼過,特意要照顧下桑家,所以利滾利的錢就不要了,隻要本金和利金,這算下來是兩千銀元,一下子少了一千,我起初還當你們家和黑幫都有結交,但桑海打著包票說決計不可能,我想也是,以你父親那副氣性,怎麼可能結交黑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