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隻是發呆,而不是看他。(首發)所以沒感覺到他的視線,轉了個身開始睡覺或者繼續發呆。
這次終於沒等他提醒她就自覺的移開了視線。冷情笑了笑,她好像終於放棄了。不過這樣不是他希望的結局麼,所以應該是好的吧。
她看向他的眼神曾經那樣熱切,那樣熟悉。就像自己看著那人的時候一樣。這事也是在她命懸一線的時候他才發現的。
不過現在知道不知道也沒有意義了。對於他和她是什麼都不會改變的。
君小小這一覺睡的甚是安穩,連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她這次是失血過多,所以隻需要補血,幾本是不用怎麼養傷的。
所以隻在床上躺了幾日,家中便無人能管的住她瘋跑了。
她這次一鬧,可給家中嚇了個半死。隨他出去的馬夫跟護衛被衛南狠狠的收拾了一頓,無故離府的竹熙也要嚴懲來的,不過後來不知道竹熙用了什麼手段,到底是沒懲處上。
後來見她無事,最起碼不會死掉,府裏的人也便消停了下來。
君小小又一次在生死之間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有些事情躲是躲不過的,所以還是要去麵對。就好像那個送了她兩份大禮的人,她是真的有必要去見一下。
決定好了之後,就等著自己痊愈了。找人去尋了第一次送煙鬥的那小廝來,吩咐他傳話過去,說是這月月圓就按那人說的,她會去。
那小廝一臉為難,說不一定能尋著正主。君小小擺擺手,說無妨,尋到自然好,尋不到便也罷了。於是小廝領命離去。
離月圓還有小半個月。冷情不知道用了什麼藥,她這傷好的快的緊,隻三天的功夫就已經結痂了。又過了兩日,結痂脫落,露出裏麵一條不長但是依然顯眼的印記。
這時候冷情就會每日三次從不間斷的來尋她為她上藥。
每次那修長的手指摸在自己頸子上的時候,君小小都會起一身雞皮。那感覺說不出是好是壞,隻是每次都能讓她情緒波動。
剛醒的時候,每晚冷情都守在她房間,後來幾天她好了些,冷情晚上便不再出現了。然後章擎和竹熙會時不時的來留宿一晚。章擎有的時候會不自禁的擁吻她,撫摸她,卻沒有更深一步的動作了。君小小很多時候都是等他睡著了,靜靜的看著他。一看就是一整晚。
然後有一天,章擎和竹熙一同出現在了她的院子裏。
還擺了一桌的酒席。上麵肉食居多,還有美酒。顯然很了解她的很。
有好吃的東西,還有美人作陪,君小小怎麼說也不能不賞這個臉。於是咧著嘴角坐到美男中間開始胡啃大吃。
章擎看她吃的開心,也陪她一起大快朵頤,邊還不忘了看她想吃哪個菜就順帶搬過來放在她旁邊。
竹熙則是搖頭歎氣。這城主當了也不是一日倆日了,怎的每次吃東西都是這幅難民的模樣。隻能一邊勸她慢些,一邊拿她的袖子幫她擦拭嘴角的油漬。
君小小隻管吃,筷子遞到麵前也不管是誰的,張口就吞下。卻不想吃的太急了,一下子噎住了。
忽然麵前多了個酒樽,也顧不上許多,抓起來就是一口喝幹,完了錘錘還有些堵的胸口,自己又拿過酒壺倒了一杯。直喝了五六杯才勉強捋順食道裏的東西。長長的呼出口氣,這才感覺到了滿嘴的辛辣味,當即一拍腦袋,完蛋了,今兒她一準又得橫屍了。
感覺眼前景物模糊起來,腦袋沉的像石頭。頭一低就要砸到桌子上。麵前忽然多了一隻錦袖把她攬在懷裏。
君小小鬆了口氣,越發覺得身體各部分都不聽使喚,眼皮也越來越沉。
隱約聽見有人說話,好像是竹熙。
“你這麼做真的不會後悔?”
“。。。我不這樣做,你怎麼會死心塌地的保她周全。”
“你知道我會。”
“別說了,趁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
“。。。。。。”
後麵好像還說了些什麼,她卻聽不清楚了。隻感覺她被人抱了起來。那人的味道很熟悉,是竹熙。竹熙抱著她走了幾步,停下開門,然後又帶上,接著動作輕柔的把她放在床上。開始寬衣解帶。
君小小眯了眯眼,恩,有竹熙在,沒什麼好不放心的。想著就準備倒頭睡去。
忽然胸前一涼,緊接著又有什麼炙燙的東西覆了上來。那種肌膚相親的感覺驚的她猛然睜開雙眼,就看到屬於真實的竹熙的那張臉正掛著一層薄紅,就在離她眼前一掌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