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聖旨真的下了。君小小被封了個勞什子的炮灰頭銜,然後準備,等一月後領著十萬大軍去夏涼耀武揚威。
這期間竹熙還是有些擔心她應付不來,硬是拉著每天在書房練字讀書。身為領軍大將要是連字都認不全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所以這段時間君小小的生活是灰暗的。每天的娛樂活動動取消了,跟個應屆畢業生一樣,書房臥室兩點一線。
章擎也不知道有什麼大事兒要忙,幾乎天天都不出現,隻有侍寢的日子會在晚上乖乖回來。因為她要出征,所以依然是每日都要喝避子湯的。她已經失去過一個孩子了,不想再有那樣的事情發生。所以在無法確定自己絕對安全的時候孩子是不會考慮的。
就這樣小半個月沒回過她的君府了。好不容易從竹熙那請好假回去之後躺在床上就再也不想動彈了。
章擎看她這德行也有些心疼。就沒打擾她,一個人去了外麵練劍。等他回來的時候發現她已經睡著了。外衣也沒脫,裹在被子裏怎麼看怎麼覺得可憐兮兮的。最後幫她脫掉外衣摟著她睡下。
半夜君小小是被外麵的嘈雜聲吵醒的。黑著一張臉起身披了外衣去開門,準備給這擾人清夢的混球一頓好揍,結果一開門就看見外麵紅彤彤的一片。火光照的半邊天跟白晝一樣,低頭看見章擎正一臉緊張的詢問她有沒有事。
君小小搖搖頭,表明自己無礙,剛想詢問出了什麼事,就給章擎推回了屋子,還一個勁兒的囑咐她好好待著,不要亂跑。君小小下意識的點點頭,點點點點,然後在章擎關好房門的瞬間怒了。
丫的是想翻身農奴把歌唱啊,這特麼外麵燒的跟什麼一樣,她倒想走,她走的了麼?在心裏狠狠的鄙視了章擎的智商,又把外衣脫了甩到屏風上翻身鑽進被子。心裏又是一陣苦悶。
這好不容易步上正軌的君府怕不是要給這一把火燒光了?她的心血啊,她的錢啊,她的夢想啊。。。呃,好像不關夢想的事。可是,她的錢啊,要被燒完了。
憤憤的咬著枕頭抹了一把辛酸淚,忽然感覺有什麼東西輕擦過自己的耳朵,緊接著,嘴裏被賽了一顆什麼東西。條件反射的想吐出來,卻有人先她一步捂住了她的嘴,兩指一掐,那顆酸酸甜甜的小東西就那麼滑過她的嗓子眼滾到了肚子裏。
確定她把東西咽了,那帶著一絲香氣的手才挪開。
君小小咂咂嘴,
“你給我吃的什麼東西啊,酸酸甜甜的,還不錯,就是囫圇咽了,有點可惜。不然再給一顆我好重新嚐嚐味兒?”起身回頭,想看看這夜闖她家私宅的是何方神聖。結果一回頭,就僵住了。
“。。。阮溪潼?!怎麼是你?”
阮溪潼往床框上斜斜一靠,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弧度,那雙狹長的鳳眼在屋外火光的映襯下越發的變幻莫測。
“怎麼,夫人希望是誰?”
君小小掏掏耳朵,
“阮公子,你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你這半夜來尋我可是有什麼要緊事?不如等明日天明了再說?”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最近都不見夫人去我的浮香閣,想念的緊。今日見天色不錯,就來看望一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