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小小雙手環胸搖搖頭,這貨,是厚顏無恥來逼宮來了吧,知道她在乎銀子比自己多,所以開出這麼個她拒絕不了的條件。
無語了半天,最後還是妥協了。從屏風上扯下外衣套上,剛想動身,低頭看到自己隻穿著中衣,白花花的露著半截小腿,這要是這麼出去不得給抓著浸豬籠啊。。。唔,不對,在西鳳的話應該就像男人光膀子一樣屬於耍流氓吧。不過不管是哪一個她都不喜歡。想到這裏,趕忙又折回來,套了條褲子,確保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的才走到門口,伸手就要開門。
卻不想給攔了下來。
不解的回頭瞅了一眼神色淡淡的阮溪潼,有些不耐煩。
“你幹什麼啊,不是要快走麼?我還等著你那邊的事情處理完了回來補眠呢。”
阮溪潼不理她,伸手攬上她的腰,欺身到近前仔細端詳了一會兒,然後皺著眉喃喃自語幾句。
君小小隱約聽到他說什麼不應該是這樣什麼的,為什麼沒反應這樣。這麼一想,才忽然想起剛才這小子給她吃了個什麼東西。剛想張嘴詢問,就覺腳下一空,整個人被他攬著從房頂的破洞飛了出來。
君小小愣愣的盯著自己屋頂那個一米寬的破洞,忽然想罵娘。
“阮溪潼,你混蛋啊你,屋子都給我拆了,你到底想幹嘛啊?”
阮溪潼不理她,隻緊了緊手臂,把她擁的更緊,順帶用多餘出來的那隻手捂上了她一直聒噪不停的嘴。
被像個包裹一樣夾在腋下奔騰穿梭於各個房頂屋簷的君小小感覺很無力。
因為嘴巴被封著,想抗議都說不出來。
阮溪潼,你特麼真是個混球。帶老娘出來不會走好路麼?好吧,就算是為了彰顯你的絕世武功,但要不要把老娘當包裹夾著啊?公主抱,公主抱會不會?!尼瑪啊,老子能說暈交通工具麼?
就這麼顛簸了一路,等到了浮香閣的時候,君小小已經暈的估計親娘站麵前都不認識了。
阮溪潼把她輕柔的放到一張床上,然後起身去隔壁間,過了一會兒回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個小瓷瓶。
走到床邊坐下,旋開蓋子從瓶裏倒出一顆褐色的小藥丸給她塞到了嘴裏。
君小小被那苦澀的味道刺激了一下,張嘴就要吐,結果又給掐著下頜,像先前一樣把藥吞了下去。直苦的一張臉都皺吧到了一起。
那禍首還在一邊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一樣聲音溫柔的說著,
“乖,吃了它就不難受了。”
君小小默默在心裏流下兩行清淚。尼瑪,你要說是藥,我不就乖乖吃了麼?而且,你見誰家吃藥不用喝水順藥的?你特麼就這麼給我灌進來了。。。我是把你家祖墳挖了,還是把你家娃塞枯井了啊!
等君小小這邊哭夠了,那邊才驚呼一聲,起身去到桌邊。等他端著水回來,並誠懇的承認忘了給她喝水的錯誤的時候,她隻想伸手撕了這張妖媚的臉。
一頭倒在床上緩了好一會兒。等沒那麼難受了,才開始打量起這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