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相府走水,一場大火燒光了全部家當,家中無一人幸免。
可奇怪的是隻有邵府一家起火,就好像是專門為了燒光邵府一樣,火勢絲毫沒往別處蔓延,隻燒光這一家後就自動熄滅了。
這件事情被說書先生加上天譴這樣的神秘元素說的神乎其神,轉瞬就在大街小巷上流傳,大人小孩無一不知。
***
冷情把邵姝兒丟在地牢裏鎖好好門出來:“你打算怎麼處理她?”
“先扔著吧,我好困,睡醒了再說。”
君小小抱著冷情的脖子往他懷裏鑽去,冷情便順勢把她抱在懷裏:“也好,不過你真的準備再回那裏麼?”
“是啊,已經答應了。而且走一趟就能換來十座城池,這麼好的事情為什麼不做。”
“那,你可是準備要去坐那女皇之位?”
“這個……我還沒想。不過放心,不管做不做女皇,我都不會拋下你們不管的。這點毋庸置疑。”
冷情把下巴尖抵在她的頭頂,“除非你不要我了,不然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那好,那說定了。如果你毀約的話,我會讓你魂無歸處的。”君小小伸出右手小指,“來吧,拉鉤吧,發誓我們這一輩子都不分開了。”
冷情也伸出自己的小手指跟她的勾在一起。“嗯,這輩子都不分開了。”
***
阮溪瞳是在這第二天回來的。因為一直有書信聯係,所以走了小半月再找回來也並沒有很困難。他回來的時候正趕上君小小在地牢裏折騰。
冷情試圖阻止過他可他不聽,偏偏要自己進去看,結果就看到一副地獄修羅場。
邵姝兒被綁在十字架上,除了重點部位有遮擋,其他均**著暴露在空氣中,不知道是燃了什麼香料還是別的,整個密閉的空間都泛著一股甜膩的香,讓人喘氣都困難。
身上被劃出一道道細小的傷痕,不可怖,但很多,幾乎覆蓋了全身。
而這些傷口上麵,似乎是塗上了什麼東西,因為他看到有蟲,許多蟲正沿著破損的皮肉往裏麵鑽去。
邵姝兒疼的渾身都在顫抖,斷斷續續的吐著咒罵的話語,到最後,卻隻能發出求饒的聲音了。
君小小一直專注的做著手頭的工作,用毛筆蘸著壇子裏的液體均勻的刷在她身上,等全部刷完了,又把剩下的東西都灌進了她的嘴裏。
做完這一切的時候才轉頭看了眼阮溪瞳,在視線相撞的時候眼角眉梢都柔和下來。輕輕叫了聲:“溪潼,你回來了,累不累?”
說著就放下手裏的東西衝他走過來。
在走到近前的時候捧著他的臉仔細的瞧了一會兒,然後鬆了口氣,“太好了,隻是瘦了一些。怎麼不在上麵等我,讓你看到這些東西討厭我了怎麼辦。”
阮溪瞳被她盯著不自覺的抖了一下,片刻後呼出口氣。往前一步在她唇上親了下:“我好累,你的事情處理完了麼,完了咱們就上去吧。”
君小小點點頭,乖巧的跟著他往外走。
臨出門的時候阮溪瞳還是沒忍住回頭看了眼,在看到女人身上翻卷著的蟲的時候條件反射的抖了抖。
“不過,那壇子裏的是什麼?”
君小小也回頭看了一眼又轉回頭來,“是香料。外敷加內服,很快,邵姝兒就會變的香噴噴的了。”
阮溪瞳又抖了一下,這……倒時候怕不是這邵姝兒會被蟲子從裏築滿吧。想想那場景,還真是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