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涼的事情算是處理完了。淳於瑾墨會怎麼樣,都跟她再沒一點關係了。
總算是處理完一件事情的君小小頓覺輕鬆下來,離開的路上就窩在冷情懷裏睡著了。
對於她這麼偏愛冷情,阮溪瞳還吃了不小的醋。嚷嚷著說她偏心。
君小小被說的煩了就扯過他來照著嘴唇親了一口以此封口才獲得了短暫的安寧。不過冷情可是她在這個世界唯一一個迷戀的男人,第一次心動的男人,想要粘著他是本性。這一點估計以後都改不了了。
三人沿著小路出關,沒走官道,直接從三不管地帶過去,進了西鳳的邊城。
她現在要先回家一趟,然後去見赫連煙確定一些事情。
幾人喬裝了一下回到殤城。
沒敢直接回府邸,隻是找了個小客棧先住下。打聽了一下情況。
並沒有聽到關於沈碧昕的消息,看來壽鍾鑠還沒有把這件事傳回來,或者有可能另有打算?
這些她管不了,她現在隻想先聯係一下竹熙,看看他們那邊的情況,順便再打聽一下有沒有章擎的消息。
壽鍾鑠的過去簡直清白的像紙,精忠愛國,勤勤懇懇,絲毫沒有賣過通敵的跡象。這就讓君小小有些弄不明白了,這樣的話,他又是為什麼非得出賣自己呢?把她交出去於他自己有什麼好處?
她現在不太方便回去,長相完全變了,不說府裏的其他人,估計就是竹熙也不敢輕易認她。不過冷情不一樣,他在沈府住過一段時間,府裏的人都認識,雖然嘴上沒說,不過私底下早把他當成是家裏的爺了。
雖然幾百個不願意,不過冷情還是回了沈府一趟,找到竹熙互通了一下情報。然後從府裏取走了那塊象征她身份的玉佩。
接下來,就是去找赫連煙了。
赫連煙身份特殊,還真不好找。雖然知道了他們赫連家的背景,也知道主宅,不過不方便直接去就是了。
要怎麼把赫連煙引出來還真個事兒。
她現在還不確定究竟赫連煙跟整件事情有沒有關係,也不好直接下定論一竿子打死。還是要再確認一下為好。
就像是淳於瑾墨,就算被傷了,不愛了,可也沒忍下心真的要了他的命。
君小小跟冷情阮溪瞳商量了一下,冷情之前跟他有過交易,要硬說的話也確實能聯係到他,不過如果真的是他去的話,理由總不太充分,阮溪瞳的話,可以憑借他手裏的消息引他出來,而且就他的身份,也不會遭人懷疑。
兩人亂七八糟分析了一堆,君小小一個頭倆個大,趕忙阻止了他們。不過是見個人搞的跟諜戰片一樣。
最後折中了一下,找了個最簡單的方法。由他們放出消息,就說從小飄零在外身攜血鳳白玉佩的皇女回歸了,現人就在殤城。
這玉佩當時隻有他倆知道,君小小怕事兒,甚至是家裏人都沒說一下。而赫連煙不管存了什麼心思,那麼七竅玲瓏的人,這種事情肯定也不會隨便亂說。
所以她敢保證不出幾日,赫連煙肯定會來找她的。順著消息散播的渠道,找到她一點都不難。
事情敲定後,君小小又懶散下來,一天要睡上十幾個小時,而基本上都是白天在睡,晚上則神采奕奕,儼然成了晝伏夜出的動物。
既然已經成了親,阮溪瞳也就不客氣的霸占了她的床,君小小懶得反抗,已經接受了,她自般會用心對待。不過今時不比往日,她現在晚上精神的厲害,所以基本上每次都是阮溪瞳完敗,明明是上麵的那個,結果卻比她還要累,白天要補眠大半天,基本上跟上了她晝伏夜出的步調。
冷情不許。每天早晨都要去把她從被子裏拎出來。讓她正常吃飯,鍛煉,培養好習慣。一開始君小小還乖乖的服從了幾次,可後來她實在是困的厲害,索性就把冷情當了抱枕,換個地方接著睡。
阮溪瞳每天醒來,床側都空空如也,而某隻正窩在別人的懷裏睡的舒服。這讓他很是氣結,深深感覺到自己正夫的位置在搖搖欲墜。
冷情也是無奈,一來二去這樣也就不去找她了。
雖然說過要陪在她身邊,可作為下屬,作為朋友同樣是陪,也不一定非得做情人,況且她的夫婿眾多,大概也不想他再進來參合一腳吧。
在之後的幾天就都沒有去找過君小小。
君小小舒舒服服的睡了幾場大覺,終於驚覺不對了。知道冷情在生氣,卻又不知道他在氣什麼。愁眉苦臉了一整天在冷情吃了無數閉門羹。這才從阮溪瞳的嘴裏萬般不願的道出真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