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敬業突然喊了一嗓子‘她是女人’,把朱靜怡也嚇了一跳,吃驚的看著他。
劉敬業道:“這個實名舉報譚家老二的人是一個女人,年紀應該不是很大,這樣就能解釋的通,為什麼她會突然消失而讓人無跡可尋了。
若是個男人,又在朝為官,他想要消失都很難,尋找起來也很簡單,無非就是自己親友或者同事的家裏。
除非對方是個女人,女人的目標就非常廣泛了,很少有人會注意一個普通女性。
所以,想要把她藏起來很容易,而且你竟然主動放走了袁笑盈,她也已經回到了警察大學的公寓中,我想,這位實名舉報譚家的女性,現在應該和袁笑盈一起呆在警察大學裏吧!”
朱靜怡睜大了眼睛,對劉敬業如此敏銳的洞察力和分析能力深深的蟄伏,難怪他能夠九死一生的活下來,絕非單純的武力,還有智慧呀。
不過朱靜怡仍然保持著從容淡定的氣度,道:“你再大點聲喊,直接讓譚家人聽到多好啊,就顯你能耐是嗎?就你會推理是嗎?”
劉敬業苦笑的看著朱靜怡,感覺她是存心在和自己賭氣,真的就像一個吃醋的小姑娘。
“你真是用心良苦啊。”劉敬業笑道:“既然人你有了妥善安排,我就不操心了,那她手中掌握的譚老二的證據,反正你也沒用,目的就是為了惡心譚家一把,不如直接把證據交給我。”
朱靜怡沒好氣的哼她一眼,道:“交給你,然後你去取悅譚亦月?哼,我告訴你,那譚亦月是名滿京城的交際花,手段多著呢,你現在貌似堅定不移的要去譚家做臥底,誰知道喝了兩碗譚亦月的迷魂湯之後會不會變節呀?”
“不至於吧,我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小小美人計就想把我策反,你也太小看我了。”劉敬業說道:“是,那譚亦月確實挺漂亮,但我實話實說,真心不及你的十分之一,若是你怕我中了美人計,不如你先對我施展一番美人計,讓我先有個準備。”
劉敬業擠眉弄眼的說著,眼神在朱靜怡的身上盤旋,看得朱靜怡身如火燒,急忙轉過身背對著他,道:“你愛死不死,我懶得理你。”
“我這個皇儲要是死了,還有誰配得上你這個公主啊。”劉敬業厚顏無恥的說,反正袁笑盈也沒在,能調戲就調戲呀,最近他也是這麼對待譚亦月的。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不過,敵人是絕色美女,時不時還能過過嘴癮也不錯。
而朱靜怡單純的如珍珠,根本無法招架,就在劉敬業準備乘勝追擊的時候,朱靜怡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那是一個特殊的電話,應該來自於軍方,自帶信號幹擾竊聽屏蔽等係統。
她看了一眼劉敬業,走到一邊接通了電話,很快,她發出一聲驚呼道:“什麼?你和他們聯係過了?為什麼?為什麼不聽我得安排?”
朱靜怡眉頭緊鎖的聽著,隨後發出一聲無奈長歎,道:“好,就按照你說的,你先躲起來,我去接你,其他的我會想辦法。”
說完,朱靜怡掛斷了電話,氣憤的瞪著劉敬業道:“你個瘟神,隻要你一出現準沒好事兒。”
“怎麼了?”劉敬業差異的問,被噴得有些發蒙。
“剛才那個舉報人打來電話,她的行蹤已經被發現了。”朱靜怡道。
“怎麼會這樣?”劉敬業不解道:“那袁笑盈是不是也有危險?”
他一開口就是關心袁笑盈,朱靜怡更生氣了,她沒好氣的說:“是啊,你的袁笑盈已經遇害了。”
“啊?”劉敬業大驚失色,不過一看朱靜怡吃醋的摸樣,他心中有數,知道對方隻是在賭氣罷了。
朱靜怡也不和他廢話,直接說道:“我選擇這個女人做內應,最重要是因為她單身,早年離婚,丈夫和孩子在國外,隻是沒想到,這次譚家為了逼她現身,竟然在國外找到了她的前夫和孩子,並挾持為人質,用她與孩子之間特殊的聯係方式找到了她。
現在她已經與譚家人聯係過了,現在行蹤已經暴露了,不過她找了個地方,應該暫時能躲起來,想要拖延時間,譚家人說要把她的前夫和孩子帶回國,來換取她手中的證據,但這段時間,一定會發瘋似得找她,一旦找到她必然會滅口。
所以現在她找了一個算是安全的地方暫時躲起來,等著我去接她,然後再做安排。”
“那你要怎麼做?”劉敬業問道。
“我能怎麼做,隻能先保住她,然後再想辦法營救人質,不然她們全家都有滅頂之災。”朱靜怡無奈的說,隨後指揮黑袍男馬上備車。
劉敬業氣憤的說:“禍不及妻兒,譚家太不講規矩了。”
“哼,生死存亡,當然是無所不用其極了,誰還在乎什麼道義呀。”朱靜怡道:“不過這話你不能說,你不是還準備做譚家姑爺呢嘛,而且你同樣也是卑鄙無恥之徒,你們正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