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靜怡紅著臉,聽了他的調侃之後,直接將藏有證據的姨媽巾扔在了他臉上。
劉敬業無奈苦笑,道:“現在那個舉報人都已經落在譚家手中了,我還要證據有什麼用,若是我拿出來,譚家人反倒會猜到我和你的關係,我很可能會暴露。”
“你還挺後悔唄?”朱靜怡突然來了這一句。
劉敬業一下愣住了,仔細琢磨了一番才明白其中的含義,通過這次事件,舉報女變節了,證據對於劉敬業打入譚家也沒有太大意義了,但是,這次事件他拯救了朱靜怡,兩人患難與共,生死一處,大大的提升了兩人之間的關係,可以說是飛躍,一下親密了不少,大有英雄救美,以身相報之勢,應該說是好事兒。
見他發呆,朱靜怡又問:“證據沒用了,你就這副德行,你到底是想混入譚家,還是想討好譚亦月呀?”
吃醋的勁頭又上來了,劉敬業能怎麼辦,立刻表態道:“我是真心想為朝廷,為百姓,鏟除這個雄霸一方,禍害朝堂的毒瘤。”
“你最好真的是為國為民。”朱靜怡警告道:“若是讓你成功取得譚亦月的信任,需要建立親密關係,你會不會玩真的?”
“當然不會。”劉敬業堅決否定:“我的人物是打入敵人內部,可不是施展美男計。”
“那要是譚家那個狐狸精勾引你呢?”朱靜怡問道。
劉敬業愁眉苦臉的看著她,感覺這次事件之後,她一下變成醋壇子了。
“哎,譚亦月就是想利用我,這已經很明顯了,她想看看我這個皇儲的能量有多大,然後收編為譚家所用。”劉敬業說道:“獲取信任不一定要男女發聲關係,也可以在雙方都有誠意的情況下發展成合作關係,利益關係等等,我隻是需要一個接觸譚家高層的平台而已。”
朱靜怡想了想,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譚亦月沒必要為了一個合作夥伴而犧牲自己,她的人和她的身體是有大用處的,為了將來的聯姻,一定要保持自己的純潔性,在這種高層門當戶對的情況下,純潔性還是非常重要的。
“好,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相信你。”朱靜怡有一種豁出去的感覺,好像要把自己養了幾年的大肥豬白送給別人似得:“如果你需要一個契機打入譚家,我到是有個辦法。”
“什麼辦法?”劉敬業問道。
朱靜怡看了他一眼,轉身就朝那間原本布滿機關的房間走去,劉敬業愣了一會見她沒有出來,也連忙走了進去,金碧輝煌的九龍椅,頂級紫檀的家居擺設,處處透著奢華。
但朱靜怡並沒有在這,他左右看了看才發現,朱靜怡竟然躺在床榻上,上半身在床榻上,雙腿垂下塌下,斜躺在那裏,瞪大了雙眼,一動不動。
“嘿,這是啥情況?還有意外驚喜?”劉敬業嘿然一笑,搓著手走過去,看她一動不動,劉敬業忽然腦子一抽,可能也是因為禁欲的關係,竟然直接一個魚躍撲了上去,把朱靜怡死死壓在身下。
“你幹什麼?”朱靜怡大驚失色,可劉敬業如泰山一般壓得她動彈不得,她連忙喊道:“臭流氓,你給我起來。”
“嗯?你幾個意思?不是你躺在這裏,乖乖就範了嗎?”劉敬業撐起雙臂,但身軀仍然壓著她。
朱靜怡又羞又怒的說:“我躺在這就是讓你壓的嗎?這是我的一個計劃,你不是說舉報的證據用不上了嗎?我想,譚家現在更在意的還是我,所以我想做個假死的局,讓你拿去糊弄譚家。”
“你……你剛才是在裝死?”劉敬業苦笑著問道。
“廢話,當然是裝死,我想讓你看看效果怎麼樣?不然你以為我在幹什麼,裝逼?”朱靜怡憤怒的說。
劉敬業笑道:“你本身自備的東西肯定不用裝,隻是你剛才死的姿勢太銷魂了,我誤會了。”
“那你還不快點起來,哎呀……”朱靜怡說著說著忽然尖叫一聲,因為她感受到了某個她認為可怕的東西正在不斷脹大。
朱靜怡一下麻爪了,好像被抽走了靈魂似得,呆在那裏一動不敢動,劉敬業也多少有些尷尬,最近忙著做臥底,進入了戰鬥狀態,同時也是禁欲狀態,今天算是休整,又或者算是決戰前夕的放鬆。
原來在戰場上,兄弟們在一起吃吃喝喝是最好的放鬆方法,大家都是光棍心裏頭也沒有女人這個念頭。
可現在,他是嚐過這滋味了,也是百花叢中過的人了,時間久了,難免懷念。
他凝視著朱靜怡那美若天仙的臉,朱靜怡也呆呆的看著他,兩人不知不覺湊到了一起。
這是異性相吸的生物規律,也是兩人共同經曆死亡之後的情感迸發,就像段譽和王語嫣,在被表哥推入枯井死裏逃生之後便相親相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