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藥的女人連忙上前,摸了摸頸部動脈,之後到:“藥效發作,開始昏睡了,不過剛才的話應該都是真的,這次你可以放心了。”
譚亦月點點頭,有些小得意,她始終認為女人才是這個世界的主宰,特別是漂亮的女人,男人可以為你去征服世界。
兩人合力把光溜溜的劉敬業抬到了床上,那女人瞄了一眼劉敬業,低聲道:“難怪皇帝可以擁有後宮佳麗三千,果然資本雄厚,你說,老皇帝選接班人,是不是首先要看龍*根的資質呀,能夠給皇室開枝散葉才最重要啊。”
譚亦月也下意識的瞥了一眼,有些臉紅,連忙給他蓋上被子,轉頭問那女人:“他大概要多久才能醒?”
女人搖搖頭道:“這要看他的身體素質了,也許很快,也許要睡上一兩個小時。”
譚亦月點點頭,那女人則在端詳著劉敬業,嘴裏念叨著:“二小姐,我以前就琢磨,什麼樣的男人能和你門當戶對,沒想到你不聲不響的找了一個皇室後裔,而且還有這麼大的勢力,那小婢在此先恭喜皇後娘娘了!”
譚亦月無奈苦笑,道:“什麼皇室後裔啊,那王朝早就消失五百多年了。”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呀。”女人說道:“你剛才也聽到了,這麼多年來,他們仍然在圖謀大事,等待著東山再起的機會,現在他們在國內外都有自己的勢力,就算這一代您做不成皇後,您的下一代沒準就是皇帝了。”
“越說越沒譜了。”譚亦月冷靜的反問道:“你先別替我做什麼娘娘夢,你先看看他,你覺得他像皇室後裔嗎?”
“這我哪能看得出來呀。”女人笑道:“不過,在我看來,他好像確實差了點什麼。”
“差什麼?”譚亦月連忙問道,她深知當局者迷的道理,有些事情旁觀者才看的最清楚。
女人撓了撓頭,道:“好像差點排場,你看電影裏那些帝王貴胄出來,哪個不是前呼後擁,甚至有千軍萬馬保駕護航,淨水潑街,銅鑼開道的,那才有帝王的霸氣呢。
就算是微服私訪,身邊也得有個太監,有個和尚,有個妃嬪,有個宮女吧。”
“嘿,你說的還真有點道理。”譚亦月道:“接觸這麼幾次,他始終都是孤身一人,我也納悶呢,看來我還得對他繼續深入了解。”
劉敬業在床上裝死,將她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他在懷疑這個下藥的女人到底是誰,雖然她又給自己出了一道難題,但卻好像處處都在幫自己說話。
而且,她還懂藥理,可以在他毫無察覺的情況下下藥,又是遇水即溶,無色無味,通過皮膚滲入的神經性藥物,這個手法感覺有些熟悉,難道是她?
劉敬業吃驚的想起了那個細菌組織的可怕女人,可她隻知道這個女人是朱靜怡的人,現在怎麼又和譚亦月混到一起了,難道她們資源共享了?
當然這也不奇怪,那個殺手組織不也是投靠了譚胖子了嘛,可是,這個女人剛才又為什麼幫自己說話呢?還恭喜娘娘,這分明就是在喚起譚亦月的虛榮心,讓她更相信自己嘛。
難道,她是朱靜怡故意派出來的臥底?
現在的局勢真的是越來越混亂了,朱靜怡都‘死’了,仍然發揮著巨大的威力。
兩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聊了起來,從皇室後裔竟然聊到了電視劇,而且還都是宮廷戲,都是後宮妃嬪們勾心鬥角的把戲,尤其是譚亦月,在如此放鬆的狀態下也顯出了她普通女人的一麵,竟然真的做起了娘娘們,還說什麼自己要當了皇後,統領六宮,保證任何妃嬪都不敢造次,管他什麼年妃,什麼熹貴妃,都得窩著。
劉敬業一陣無語,裝死了十分八分的,實在聽不下去了,咳嗽兩聲假裝醒了過來,
兩個女人立刻閉嘴,劉敬業揉著太陽穴睜開眼睛,還裝作迷迷糊糊的樣子,道:“這是誰在當值為朕守夜呀,太吵了,來呀,將這二人交司禮監嚴辦!”
說完,劉敬業有迷迷糊糊倒下了,完全就是為了配合二人演戲。
兩人女人麵麵相覷,譚亦月苦笑道:“嘿,她把咱們當宮女了,還交司禮監嚴辦,我是皇後,誰敢辦我?”
譚亦月這是也入戲了,那女人連忙道:“二小姐,他現在才是真情流露,完全是他平時習慣的生活,看來,他平時真的過著帝王式的生活呀。”
兩個女人越聊越嗨皮,一臉的憧憬,仿佛梳洗打扮,齋戒沐浴之後的妃嬪,等著皇帝翻牌子呢。
就在這時,譚亦月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