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以後,她呆呆的看著劉敬業,許久才說道:“我想知道,你剛才接到的電話,和我接到的電話是否是同一個內容。”
劉敬業很坦誠的告訴她:“我不知道你電話的內容,但我可以告訴你,前朝一位軍方的二號人物落馬了,已被朝廷評定為國賊,而他本人已病死在醫院,但當初與他有勾結的人士將全部受到法律的審判。”
譚亦月臉色蒼白的點了點頭,道:“他是我家最親近,且強有力的盟友,這次事件使我家必然會受到牽連。”
隨後,譚亦月開始瘋狂的打電話,用單線聯係他們家的合作夥伴和盟友,隻可惜,對方要麼就是無法接通,要麼就是應付兩句就掛斷,沒有人和她說任何實質性的話題。
“糟了,糟了。”譚亦月心急如焚:“沒想到朝廷竟然會對他動手,他明明已經退居二線了,而且身居高位,怎麼說出事兒就出事兒了,朝廷這是要幹什麼?”
劉敬業神色不變,心中卻冷笑道:“朝廷當然是要改天換日,還老百姓一片朗朗乾坤了。”
“不行,我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譚亦月緊張的說:“對了,你不是在朝廷內部有人脈嘛,能不能幫忙打聽一下,朝廷是否要對我家動手,是否掌握了什麼證據?”
“這……”劉敬業故作為難道:“這好像不太好吧,在現在這種風口浪尖上。”
譚亦月一聽,立刻做到劉敬業身邊,直接躺進他懷中,輕輕撫摸著他受傷的手臂,道:“怎麼,咱們倆現在的關係,這點小忙你都不幫嗎?”
就算傻子也知道這是牽強的美人計,所以劉敬業猶豫道:“不是我不幫,隻是現在時機不對。”
劉敬業話音剛落,譚亦月竟然一反常態,主動一口啃上了劉敬業的嘴唇,把他都嚇了一跳,而接下來的事兒,完全不受劉敬業控製,最起碼不受他大腦控製,完全是身體自然而然的反應。
半個小時後,劉敬業看著床單上點點血紅色的梅花一陣無語,真的沒想到譚亦月也是這樣的人,以他豐富的破*處經驗知道,這肯定不是假的。
不過,譚亦月這麼做,帶著很強的目的性,他也能夠理解,因為譚亦月不是在和劉敬業親熱,而是在和一位擁有很高地位的皇室後裔在親熱,在他們這種身份的人看來,婚姻就是因為利益的結合。
結束之後,譚亦月一句話也沒說,這已然非常估計劉敬業的感受了,沒有逼迫他做什麼,完全靠自覺。
既然大家心知肚明,劉敬業也不裝傻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就要給予譚亦月想要的。
他拿出手機,直接給樊磊打了個電話,最關鍵是他撥打的這個號碼,隻有五位數,別人不知道,但譚亦月知道,這是朝廷特殊部門的電話,
接通之後,首先要撥打著輸入密碼,劉敬業輸入之後,等了一會樊磊才來接電話,劉敬業直學著小孩子急切的口吻說道:“三叔,三叔,我大爺出事兒了,我爸爸聯係不上,你知道我爸爸在哪嗎?”
譚亦月忍著破*瓜之疼立刻坐起身,耳朵貼在劉敬業手機旁仔細聆聽,隻聽對方說道:“小朋友,你打錯電話了,如果你爸爸和你大爺在一起,很可能也會出事兒,請正確聯係你的家人。”
對方說完就掛斷了電話,這些對話任何人看起來都沒有異常,唯有有心人能聽出端倪。
大爺指的是剛落馬的前朝軍方二把手,爸爸自然指的是譚家,對方說的很明確,如果你爸爸和大爺在一起,肯定會一起出事兒,若是雙反方沒聯係那自然就沒事兒。
軍方向來都是我朝最神秘又禁忌的話題,不管地方上如何風雲變化,軍方始終都是風平浪靜,誰也沒想到,這位開天辟地的新皇陛下竟然直接朝軍方動手了。
這是絕對實力的表現,當然也是特殊的曆史時期,真正在軍方有絕對影響力,類似譚家老爺子,隨太祖爺開國的一代,這一代老人幾乎都作古了,全新的開始,所以才敢大刀闊斧。
剛才樊磊的話說的很清楚,隻要你和這位落馬的二號人物有關聯,必然要倒黴,但後來樊磊又說了,你電話打錯了,想要了解內情,請正確聯係你的家人。
譚亦月知道,這是要讓她聯係譚家的盟友,盡快疏通關係。
譚亦月不敢耽擱,立刻拿起手機撥打電話,而旁邊的劉敬業神色有些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