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幾個人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顯然他們是這裏的慣犯,根本就不怕他們,更不怕他們報警。現在他們卷土重來了,不知道他們是想要拿回手機,還是純粹的想要報仇了。
郝剛把冷鬱蝶互在身後,對著麵前的幾個人說道:“之前的事情我們不追究了,現在請你們讓我們走。”
那幾個人聽到了郝剛的話,哈哈大笑起來,說道:“跟你說吧,還沒有人能在我們的手裏安然無恙呢,怎麼,拿回了手機,就想走?那可不行。”
郝剛看著那個人向著自己走過來,慢慢的往後退著,盯著那個人的眼睛,說道:“那你想怎麼樣?”
那個人冷笑了一聲,對著郝剛說道:“不想怎麼樣,就是看你不順眼,想要修理修理你。”說著,已經開始揮著棒子往郝剛身上招呼了。郝剛抬頭抵擋,另外還要護著冷鬱蝶,身上已經被結結實實的打了好幾下了。
看到他們打起來了,冷鬱蝶慌亂之下,隻想保護他,不讓他挨打,手裏還在哆哆嗦嗦的按手機,對方有人看到了,繞道了郝剛的身後,扯著冷鬱蝶的手臂就把她給拉了出來,伸手就要搶她手裏的手機,冷鬱蝶就跟那個人奪,那個人看到了冷鬱蝶頭上的長發,一把就抓住了,冷鬱蝶吃痛,但是卻不能掙紮,隻能站在那裏,任他把手機搶了過去。
郝剛看到冷鬱蝶被人拉走了,看到那個人抓著冷鬱蝶的頭發,一下子發狠了,開始和自己麵前的幾個人打起來了,哪幾個人雖然人多,但是在郝剛的陣勢下,也沒有得到了什麼優勢。
雙方的臉上都有了青青紫紫的傷痕,打了一會,都站在那裏,看著對方,呼呼的喘氣,郝剛趁機看看冷鬱蝶,她好好的站在那裏,隻是頭發還是在那個人的手中,失去了自由,郝剛看著自己麵前的幾個人,休息之後又想要卷土重來了,郝剛知道自己這一次一定要把他們都打倒,要不然他和冷鬱蝶就危險了,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手裏是有過人命的。
郝剛發狠了,和對方打在了一起,對方見到他的眼睛都紅了,心裏已經有了懼意,在打鬥的時候難免就落了下風,郝剛迅速的解決了這幾個人,趁著他們躺在地上哀嚎的時候,衝著那個抓著冷鬱蝶頭發的人走了過去,那個人是一個娘娘腔,在他們之間是最弱的,看到郝剛帶著煞氣走進了,哆哆嗦嗦的對著他說道:“你別過來啊,你要是過來的話,我就對她不客氣了。”
郝剛當然不會聽他的了,慢慢的往前走著,還沒有到他的麵前,他就已經嚇得鬆開了冷鬱蝶的頭發,手機也仍在了地上,一邊去攙扶那幾個躺在地上大人,一邊對著郝剛說道:“你等著,我們會再找你報仇的,我們不會饒了你的。”幾個人罵罵咧咧的就攙扶著走了。
郝剛看看冷鬱蝶,沒有受傷,然後撿起了手機,攔了一輛出租車就回去酒店了。
在出租車上的時候,冷鬱蝶把頭靠在了郝剛的肩膀上,沒有說話,對剛才的事情還是心有餘悸,她沒有看到過郝剛這麼暴力的樣子,但是這樣的郝剛卻不是讓她產生恐懼,而是產生了一種依賴的感情,把她一直以來對郝剛的那種朦朧的感覺都集中到了一起。
郝剛看著冷鬱蝶,以為她是被剛才的事情給嚇傻了,低著頭,伸出手來摸摸冷鬱蝶的腦門,然後給她順了順頭發,對著她說道:“怎麼了?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剛才被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