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
歐陽景,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而安莫瑛,卻是靜靜的躺在一旁。
在門外已經轉了幾圈的李奇,隻能傻傻的等著。
今天可是要早朝的,去晚了可是要受到皇上的責罰。
“本王,本——”歐陽景迷迷糊糊的醒來,視乎想到了什麼,慌忙把被子掀開一點,頭探進去看了眼。
昨晚,他——
“王爺,”安莫瑛那潔白嬌小的身子,上半身還暴漏在空氣裏,衝著歐陽景靠近。
“何時了?”把安莫瑛攬進懷裏,這才發現外麵已經大亮。
今日可是要上早朝的。
“大概已時了,”安莫瑛的頭朝外伸了伸,她可是天沒亮就醒了。
“早朝,”歐陽景猛的一愣,就是現在去,也晚了。
“王爺,妾身幫著更衣,”安莫瑛說著就要朝床下走去。
“不用了,”反正已經晚了,看著那潔白的身子,歐陽景再次把她壓到身下。
藥,真的很管用。
一向從不遲到的五王爺,今天盡然不上朝。
安莫瑛一絲不掛的走下床。
來到銅鏡前仔細的看了一番,她,果然很美,為什麼之前王爺就看不見呢?
非用藥才能如此。
此刻的安莫瑛,盡管目的達到,卻高興不起來。
王爺愛的人,不是她。
安莫瑛穿上衣服,推開門走了出來。
“王爺呢?”李奇看著安莫瑛走了出來,慌忙走上前去問。
“王爺生病,告假就是了,”安莫瑛自作主張的安排著。
“幾天?”李奇又多問了一句。
“王爺隻是小疾,休息兩三日便好,”安莫瑛一臉的不以為然。
她是王爺,不上朝又如何。
“李奇告退,”李奇朝屋內看了眼,王爺那是什麼小疾,明明是——
說是兩三日,歐陽景可是五天都沒上朝。
天天昏昏沉沉的跟安莫瑛在一起。
“王爺已經病了好幾日,”一個太監上來稟報。
“幾日?”萱妃站起身急切的問。
他一個年輕人,怎麼會生命?
“五日,”那個太監伸出五個指頭。
“什麼病?”萱妃的臉色漸漸的沉了下來。
五日,必定是大病了。
“帶上禦醫,跟本宮去景王府,”兒子得了重病,她這個做母親的怎麼能不管呢?
“是。”
“王爺,萱妃娘娘來了,”一個宮人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
“母妃,”歐陽景慌忙從床上走下來,母妃這個時候來,一定是來探病的。
歐陽景瞪了眼一旁的安莫瑛,這幾日可是都在跟她纏綿。
“王爺,娘娘定時探病,如果王爺這樣出去迎接,豈不是——”歐陽景剛走到門前,被安莫瑛給喚住。
“是呀,本王正病著,”歐陽景說著又走了回去。
“王爺好好的躺著養病,”安莫瑛輕輕的拍了拍歐陽景的手,可就朝門外走去。
這個婆婆就讓她來迎接吧。
“景兒,景兒,”大老遠就聽見萱妃擔心的聲音。
“臣妾見過萱妃娘娘,”安莫瑛可是迎到門外,這個未來的婆婆可是不能得罪。
“起來,”萱妃連看都沒看一眼,就直接朝房內走去。
“母妃,景兒給母妃請安,”歐陽景喊著就朝床下走去。
“景兒不要亂動,”萱妃快走了一步,攙扶住歐陽景。
“景兒讓母妃擔心了,”歐陽景滿臉的激動。
這個世上要是說,還有一人對他好,母妃是唯一的。